“不会!”兰乐斩钉截铁:“他不喜欢独处,每次都是心情越难过越要热闹,而且在这方面他从来都很知道分寸,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玩儿失踪,再生气都不会,这点敢用人投担保。”
“然后呢?”谢疏问他。
兰乐慌就会脑袋发懵什逻辑都找不到,更别说思考对策,面对谢疏追问,时口不择言:“要不们再等等看?也许根本没有什大问题,是们脑洞太大担心过度?要是刚把事情闹大小徐就自己个跑回来,浪费人力物力不说,他能甩锅怪死们,警察也说失踪超过24个小时才有立案意义不是吗?”
“他爱怪就让他怪!”谢疏忽然低吼声,攥着手机骨节都已经完全发白,带着为不可见颤抖:“浪费就浪费,只要现在能把他找出来,别什都不想去考虑,所有切跟他比起来都是无足轻重。”
个家里搬出来,里面什东西都没能,他没可能回去。现在马上来找你,见面再说。”
说是这说,兰乐在赶去找谢疏路上还是忍不住给徐怀安发条消息,隐晦地问他徐怀砚是不是答应跟他去美国,得到否定答案后,虽然是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他觉得心下悬空。
以往经常约着出去浪得哥们儿兄弟兰乐挨个都打电话发信息地问候遍,得到回答无不是让人失望。
见到靠在车边脸阴郁谢疏时,兰乐清楚地看见对方在看到他时眼睛亮下,发现他没有带来好消息后倏地又暗下去,脸色阴沉得吓人,像极头盛怒中无处发泄黑豹,平静都是表面,要是个不小心踩疼他尾巴,下秒就能扑过来把人撕个粉碎。
兰乐忽然能理解为什耀武扬威这多年徐怀砚能被谢疏朝收服。
他在离他半步开外位置站定:“你先冷静下,也许是们想法太悲观,失踪只是万种可能中最坏结果,也许他真就只是单纯手机没电而已。”
谢疏站直身体,冷漠到冰点眼神在他脸上扫而过,如果不是手机里面通话记录确确实实存在,兰乐都要怀疑刚刚电话里面那个明显已经不淡定人跟眼前这位根本不是同个。
“别浪费时间对做这种客又无用安慰,不需要,只想知道还有什地方是他现在可能去。”
“能去都问遍,没有。”兰乐强打起来精神被他针见血戳破,耷着眉毛垂头丧气:“就连他那个哥哥那儿都问过,都说没看见人。”
“别地方呢?”谢疏尽量保持自己头脑清醒:“他有没有会喜欢独处地方,比如他母亲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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