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礼物啊轻飘飘点重量都没有,你是不是拿个空盒子在打发?都这惨你还搞这种恶作剧逗也太过分。”
揭开盖子,里面是满满盒子小纸条,折得规规矩矩。
徐怀砚随便捡起个打开,上面只有句莫名其妙话:
你们班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体育课?
“这是什?”小徐满头问号。
谢疏很乐观:“那也要哄哄才知道。”
到家,徐怀砚跟在谢疏后面进家门,慢吞吞边换鞋边问他:“什礼物?拿出来给大爷瞅瞅。”
谢疏耐心地等他换完,然后牵着他回到房间:“去坐下。”
转身不知从哪里翻出个小盒子,再看他时就见人盘着腿规规矩矩坐在床上眼巴巴等着他,像等待投喂小宠物。
谢疏又想笑,把盒子塞进他怀里,搂过人用力亲口:“要不你先拆这个礼物,别再说?”
徐怀砚双眼聚焦,翻着眼皮看他:“你好肉麻。”
谢疏笑笑:“去家?”
昨晚记忆涌上脑海,徐怀砚虎躯震,充满戒备地瞪他:“你知道你这个口气有多像流氓吗?!”完自己皱起眉头:“不对,最流氓事你都做,你就是个流氓。”
谢疏坦然接受心上人给自己爱称:“确,在你面前,还是做个流氓最快乐。”
“太不要脸。”徐怀砚义正言辞指责他。
警惕好久。
或许谢疏是对,这样也好。
情况已经被他弄得这糟糕,这继续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做出伤害他事,这样自己,别说兰乐,他都快要不认识。
——
徐怀砚出来时候李简凡已经带着兰乐回家。
谢疏在纸条上点点:“自己写过东西都不记得?”
“写?”徐怀砚把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看:“写这个做什?”
想不起来,就把那张放在边又捡起个,打开看,上面挤挤攘攘写个鬼故事,徐怀砚默默看遍,很中二,很,似曾相识。
谢疏无奈地看他眼,从最底下抽出张折出只小角纸条:“这个呢,也不记得?
徐怀砚巴掌盖住他脸推远:“哪里来流氓妖!赶紧从男朋友身体里滚出去!”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男朋友”这个词在他嘴里怎这顺畅?
谢疏眼角柔,特别满意地揉揉他脑袋:“挺有觉悟。”
“什啊,就随口说……”
徐怀砚嘀嘀咕咕,只能低头接拆盒子动作来掩饰自己尴尬。
“嗯,你说都对。”
在十字路口拐个弯,终点是谢疏家:“不过今天不样,想送你个礼物。”
“做什突然送礼物。”
“哄你开心。”
“……哄不好。”徐怀砚撇过脸继续看窗外:“心情极差。”
这件事到这里算是基本解决,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出什力,但是兰家二老那边也要坦白,兰乐比他惨,回去还要面对兰家大家子,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作为朋友,他帮不上忙,作为受害者,他更没有立场帮他分担。
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怎这种狗血又伤脑筋事情偏偏就让他碰上?
回去路上徐怀砚棒槌样闷声缩在副驾驶声不吭,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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