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菜就没人动,酒瓶子空得越来越多,徐怀砚不负众望第个倒下,趴在茶几上动不动爬不起来。
兰乐和韩斯启又杯子碰杯子解决完剩下箱子酒,醉意才终于上头。
东西和人都懒得收拾,也没人收拾,饭菜在茶几上摆夜,三个人也就那粗糙地睡夜。
徐怀砚做梦,梦见梦里有个自己在问他,还是觉得有什变吗?
他
祭日……
韩斯启怼他话漫到喉咙又给咽下去,干巴巴道:“哦。”
行吧,理由充分且具有说服力,无法反驳。
“不过,真谢谢。”
徐怀砚又给自己倒满杯,冲他抬手,口气难得认真:“说你是救命恩人,不夸张。”
韩斯启磨着后槽牙:“老子是你救命恩人!”
不情不愿还是跟他碰杯,甜丝丝鸡尾酒下肚,带不起白酒那样刺激灼烧,却有另番道不明滋味。
“其实小时候骗你都是跟你开玩笑,谁想得到学校教育那不全面,真以为你早知道,没想到你竟然直懵到五年级,还搞那出,惊天动地,等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给你道个歉时候,你已经转走。”
韩斯启当然知道他开玩笑逗自己,但是被群女生围在女厕所打经历真是太奇葩,生气肯定有,甚至有时候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真他妈又丢人又好笑,但是转念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别人岂不是更这想?
然后他就更气。
得你短时间也不可能想再看见他,所以他歉还是来道,不过先说清楚,重点不在于代替他,而是跟你道歉,对不起。”
“想跟你做辈子好兄弟,这话对你说过吧?那现在补充点,这句话有效期长达百年,假如咱俩有幸百年后还活着,那就自动续约,再延百年。”
“你直接说两百年不就好?”
徐怀砚抽下鼻子,煽情话他是真讲不出来,即便满腔情绪快要喷薄而出,他也还是只能红着眼睛笑骂他:“谁那命长能活到百二?又不是老妖怪。”
兰乐也笑,对他举杯:“所以,好兄弟?”
“你这客气还真他妈不适应。”韩斯启挠着后脑勺:“你也救仙仙,有来有往,应该。”
徐怀砚:“哦还有个事,你送那个无人机还挺好玩儿,虽然道谢送这玩意儿确实傻逼点。”
“……”
老子信你邪!
真是不能够对他抱任何期望!
“那你大见到怎不道歉?还嘴那欠跑去告诉女朋友。”
“谁让你揍不挑时间。”徐怀砚也有很充分理由:“正伤春悲秋呢,你冲上来就给拳头,那也气啊。”
“你伤春悲秋个鬼?”
“是啊,就是鬼。”他说:“那天妈祭日,不然你以为吃饱撑得跑回去吗?”
“……”
“只要你别对有什非分之想,咱俩永远是好兄弟!”
“谁想你,说无数遍直男好吧!”
徐怀砚咕咚咕咚干完杯,心想,这话没有信服力,他曾经也这斩钉截铁说过模样,最后还不是说弯就弯?
人生漫漫,真别随便立flag,否则最后脸疼还是自己。
喝完转身又倒杯举到韩斯启面前:“儿子,也跟爸爸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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