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那个项链到底什牌子?”徐怀砚问他:“就刻‘XS’那个,去问过,本来想买个牌子,结果人家都不知道。”
谢疏笑眯眯:“那条项链,是托爸个做珠宝设计朋友定制,仅此条,独无二。”
“可你不是说——”
“XS,谢疏牌,你戴不戴?”
X,S。
徐怀砚真想掀开他头盖骨,把那条专门发骚神经抽出来拧巴拧巴喂狗。
“你摸着良心说遍,是自愿?谢老板你真,藏太深!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就是跪着求也坚决不会往坑里跳!”
“真?”
“当然。”
“哦——那这个呢?”谢疏往他手心塞个什,徐怀砚低头看,是他买那款对戒,另只尺寸稍大已经戴在谢疏中指上。
“大佬!是三天,不是三年!!”徐怀砚现在就跟热锅上蚂蚁没两样,尤其看谢疏还副万事有又屁事不做架势,简直火冒三丈。
“这三天你个人睡客房去吧,再敢半夜摸进被窝,头都给你打飞!”
分房睡?
不可能。
谢疏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哄:“这不相信?对你老公有信心点,对你保证事,绝对不会食言。”
时间转眼到期末,大二学生们终于迎来痛并快乐着考试周。
徐怀砚躲得过游泳考试,别就没有那好运,只能老老实实上。
各个小组学期课题也陆续完成上交,任课老师单独拎出天时间让他们对自己课题进行发表。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平时健康得跟吃人参果样谢疏在这个时候感冒,嗓子疼,没办法上去做口述,心只想偷懒小徐只能无奈担起这个重任,上台崩人设。
那天之后,学校论坛就悄无声息出现篇匿名贴,附带个视频链接,内容不是别,正好就是徐怀砚上台讲解课题那天录像。
谢,疏。
徐怀砚终于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瞪着他。
“靠!那时候们还是纯洁兄弟情,你居然就让
他明明已经收起来,这人怎找到?
谢疏看他不动,主动拿起戒指帮他带上:“好宝贝,答应你求婚。”
“求个鬼。”徐怀砚猛翻白眼:“大才子,做个人吧。”
这话过于耳熟。
好像之前祝肆就对他说过无数次,没想到现在竟然轮到当事人来说,风顺轮流转。
“……老公个鬼啊!”徐怀砚简直全身心都在抗拒这个称呼。
“你不喜欢?”
“你说呢?”
谢疏状似迷惑:“可是昨晚上你叫很多声,以为你接受。”
“……”
视频中,直被说草包人站在台上条理清晰,思维明确地阐述着课题内容,举手投足自信又从容,就是用意气风发来形容也不为过。
放视频人目很明确,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徐怀砚有真才实学,也是踩过高考这道独木桥正大光明进来。
当然,对这些事,小徐无所知,他正忙着准备杀千刀高数考试,门心思思考如何才能蒙混过这个杀千刀科目,让补考历史悲剧不再重演。
“你当初说包高数不挂,现在考试近在眼前,请问谢大才子,你办法呢!”
“不是离考试还有三天吗?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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