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成竖瞳蓝色瞳孔里,披着袈裟、像是教主样男人站在血泊和脑浆中央,对他扯出个极尽恶意扭曲笑:
——“既然如此,让帮你做个选择怎样?”
巨响和猛烈摇动感突然传遍整个车站。
“咳。”
太宰治用手背抹去唇角血,抬头看眼因为震动不断摇晃站牌,声音轻轻:“呀,糟糕。”
中原中也身后陀艮已经站起来,夏油杰所在人群不住拉开着和橘发少年距离。
进退两难。
中原中也握紧垂在身侧拳。
“要不要开领域?”夏油杰状似好心地为他提建议:“虽然会死些人,但那是必要牺牲。要是继续在这里耗时间,说不定会导致更大伤亡。”
“闭嘴。”
像是飞鱼般咒灵凭空出现在两人之间,挡住中原中也拳,让夏油杰得以有空隙撤离,落在慌乱人群中央。
所有人恐惧目光都紧盯着中原中也,对身边危险却视若无睹。
披着袈裟男人和周围惊慌失措人群格格不入,他此时站在这里,却像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中原中也。
“莫非——”
他嘴角笑意愈来愈深。
“很期待。”
夏油杰嘴角还挂着游刃有余笑。
人群哭喊声混杂着兵荒马乱在耳边回响,中原中也握紧右手,身体外侧逐渐蔓延上层红色光芒。
“听说你可以控制重力。”夏油杰右手掌心冲上,黑色小球在其半空处凝聚,“重力是地核对地表引力,你是人类对地底深处恐惧?”
从小球中释放出咒灵在空气中游行到半,突然卡顿,突兀地被压倒在地面,砸扁成薄薄层。
在他身前,毫发无伤真人也顺着他视线看眼,嘴角挂上恶劣笑,“你同学好像要变成咒灵、被吃掉。”
“那真是太可惜。”如此说着太宰治,面上却找不出丝毫与之相关情绪。
他收回撑着膝盖手,吹吹刚刚被钢筋贯穿而过手心,语调带着抱怨:“果然,最讨厌疼痛。”
“很快你就会对疼痛无
中原中也目光沉沉。
夏油杰摊手,带上‘好吧’表情。
四周安静瞬。
下秒,以他为中心,周围人群突然排排被切开大脑。
橘发少年瞳孔在那瞬间紧缩。
黑色瞳仁清晰地描绘出橘发少年身影,在少年身后,逐渐浮现出蔓延着黑红污浊不祥存在,不祥存在和中原中也独自站立身影重叠,如影随形。
这是——
夏油杰目光突然带上渴望到极致贪婪,声音轻若呢喃:
“是人类对这颗星球恐惧?”
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需要回答。
夏油杰含笑看眼呈半圆形裂纹地面,“看来不是。”
更多更扭曲咒灵蜂蛹而出,却得到和之前咒灵同样命运,地面被砸开个又个蛛网半圆,崎岖不平。
夏油杰仍旧不慌不忙,兴致勃勃地猜测着眼前‘咒灵’诞生原因:“对引力恐惧?”
然而很快,他又自己否决自己:“不对,引力本质是相互作用,你能掌握引力,自然也该掌握斥力。”就像咒术界那名‘最强’。
仅仅是个眨眼,周身蔓延上红光橘发少年已经冲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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