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堪堪便要发怒,杨兼突然抬起手来拦住杨整,他动作很镇定,点子也不见慌乱,面色如常,平静令人惊诧。
杨兼拦住老二,目光淡淡扫视圈,依次落在十数个武士身上,最后将目光定在梁国公世子身上,说:“只带这些人来?若来堵,应该多带些人来才是。”
“啐!”梁国公世子冷笑:“就你那几斤几两!这些武士已经足够!别说废话,休要拖延时机!快饮酪浆,否则宰这小野种!”
他说着,提着小包子杨广衣领,使劲晃晃。小包子被扼住衣领,吐息不畅,又奋力挣扎,十足难耐,抿着小嘴唇,死死蹙着眉头,张小脸憋得通红,好似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大兄!”
“忠心”。当日夜间,宇文护便来到梁国公府,逼死梁国公侯莫陈崇,自此,昔日里“八大柱国”土崩瓦解,宇文护权势更加滔天。
因此倘或杨坚没有记错,小皇帝宇文邕想要夺回军政大权,似乎还有些早。可惜……梁国公世子不知这次计划会失败。
梁国公世子死死抓住小包子杨广,虽杨广昔日里也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十几岁便帮助父亲平定天下,但如今他年岁太小,有心而力不足,使劲踢腾着小腿,怎也挣扎不开,后背摔伤地方反而钝钝发疼。
梁国公世子嚣张地说:“你们隋国公府,不是直仗着自己是八大柱国,和们梁国公府不对付?好啊,今日咱们算算总账!要救你这个野种儿子,也不难为你……”
他说着挥挥手,个打手从身后走过来,捧上只玉缶。
“大兄不可啊!”
随着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喝声,杨兼面色依然平静,仿佛是滩死水,动作自然甚至有些悠闲接过武士递来玉缶。
乳白酪浆,剔透玉缶,相得益彰,在林间晨光下,甚至微微荡漾着粼粼波光,股子香甜甘香伴随着酒香弥漫开来,令人不饮自醉……
杨兼托着小玉缶,修长手指微微转动,似乎在把顽这只品相不错玉缶。迎着热
梁国公世子兴奋说:“看到没有?这只玉缶里装是酪浆,咱们周人都饮酪浆,偏偏你是个异人,不肯食酪,今日你饮这盏酪浆,本世子便大度放你小野种,否则……侯莫陈家已经是功臣,杀个小野种,人主不会责怪。”
隋国公世子对甜食不服这件事儿,似乎并非甚秘密,起码在贵胄之间不是秘密,毕竟每每进宫燕饮,隋国公世子都是不食甜食,连北周人最喜酪浆,隋国公世子也是滴不沾。
显然梁国公世子便是想用这点报复杨兼,叫杨兼自己动手“服毒自尽”,杀之后快。若到时候东窗事发,人主问责,梁国公世子也可装作不知情,问三不知,加之梁国公府“今日功劳”,必然可糊弄过去。
“侯莫陈!”老二杨整脾性瞬间冲上来,眼珠子赤红,他可是常年征战沙场车骑大将军,怒喝声,梁国公世子下意识往后错两步,打手冲上来护卫。
“杨整!”梁国公世子藏在打手身后,说:“你可别来混!这小野种在手里,还有这多武士,你们隋国公,只有你个能打,其余两个嘛,都是花架子,这次你们是插翅也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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