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杨兼多留个心眼儿,不过最后发现玉米不对人,还是三弟杨瓒。别看杨瓒理膳粗枝大叶,但平日里是个极为精细之人,杨瓒发现玉米很多习性不像是京兆人士,反而有些陇右习惯。
后来杨兼让三弟杨瓒画幅玉米画像,令二弟杨整去多方打听查探,果然还是有人认识玉米,眼便认出来,此人可不是甚太府家妓,而是陇右大总管、食邑万户蜀国公府幼郎主!
杨兼晃晃腰扇,说:“说到底,你戏……太过点儿。”
玉米,不,尉迟佑耆眯眯眼睛,与杨兼对视,没想到自己这早便露出底细,而杨兼直默不作声,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去见人主,怕是杨兼已经发现……
不知为何,尉迟佑耆突然有些子不敢与杨兼对视,毕竟他潜伏在隋国公府这些日子里,杨兼待他还是极好,完全没有苛对,为人也十足亲和。
杨整,右手跟着隋国公府三郎主、京兆第次才子杨瓒,怀里还抱着奶里奶气小包子杨广,身后……
身后则跟着乌央乌央乌合之众,不用细数,窝蜂涌进来,人数绝对超过二百人,瞬间碾压禁卫精锐和宇文会亲随。
杨兼抱着小包子,因着小包子这些日子养不错,长点小肉肉,已经白白胖胖、松松软软,说实在,还挺压手。杨兼方才“发狂”,揍梁国公世子顿,这会子手臂有点酸软,实在抱不住,只好把小包子放在地上,拉着小包子小肉手,以免猎场人多走丢。
杨兼笑眯眯说:“哦是,并非玉米,而是尉迟。”
玉米根本不叫玉米,他有自己名字,不只是有自己名字,还是小皇帝宇文邕发小兼伴读,堂堂蜀国公之幼子——尉迟佑耆。
杨兼正在和尉迟佑耆认亲叙旧,便听到梁国公侯莫陈崇怒吼:“隋国公世子,人主面前,你带这多人冲突猎场,是要造反!?”
杨兼不为所惧,笑笑,很亲和说:“梁国公此言差矣,这些流民,还是您家少郎主带进猎场,要是造反,也是他造反。”
“你……”
梁国公话还未说完,小皇帝宇文邕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镇定很多,然他终归还是个半大孩子,面色略微僵硬,极力镇定自
尉迟佑耆身禁卫军装扮,阻拦在宇文护面前,正在与宇文护对峙,哪知道杨兼逛大街般走出来,且语点破尉迟佑耆身份。
其实杨兼早就怀疑玉米。杨兼本就是个不轻信旁人之人,千万别被杨兼温和外表所欺骗,杨兼外表不过是个保护壳,其实他内里点子也不温柔,相反,十足多疑,不轻信任何个人,充斥着浓浓疏离。
起初杨兼只是怀疑玉米,因为玉米装太无害。
杨兼笑笑,说:“玉米你便是装太人畜无害,个出身太府妓子,怎也算是摸爬滚打出来人,怎可能没点子讨好嬖昵之术呢?”
玉米直给人感觉便是小白兔,有些子懦弱,畏首畏尾,十足无害,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威胁。但仔细想想看,这年头家妓出身都不单纯,不是枪来战俘、穷苦百姓,便是出身官妓妓子,无论是哪种,绝对都是见识过人情冷暖之人,哪里能犹如玉米这般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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