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声?”杨整乃是车骑大将军,跟随阿爷杨忠南征北战,武艺自然是不弱,耳聪目明,听得十足真切,说:“哭、哭声,不会有……有鬼罢?”
杨瓒是个贼大胆子,把杨整这个大秤砣扒下来,说:“哪有甚鬼怪,素来不信这个!”
虽南北朝普遍信佛,但杨瓒素来都不信这个,别看他生得斯文,但是胆子壮很,将杨整拦在身后,说:“去看看。”
“呜呜呜呜……”
“呜呜——”
杨整还保持着拽着杨瓒衣带动作,欢心说:“好好好,大兄做夜宵,定美味!”
杨瓒无奈揉着额角,说:“先放手,衣带!”
兄弟三个人带着小包子往膳房去,杨兼本想个人去膳房理膳,毕竟弟亲和儿子也不会理膳,但是老二杨整坚持,说是人多热闹,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估计杨整是怕黑,人多壮胆儿。
杨兼也没有拒绝,众人便起往膳房去,这会子已经是深夜,膳夫都不在膳房,全都歇息去,膳房里冷冷清清,昏昏暗暗。
刚走到膳房门口,三弟杨瓒突然说:“你们听……”
勺,说:“其实……其实弟弟肚子有些饿,半夜给饿醒。”
杨整食量很是惊人,晚上虽吃许多鱼豆腐,但这会子竟然饿,想要找点夜宵来食。
但偏生……
高大威严,时任车骑大将军杨整,有点子……
“怕黑?”杨兼眼皮跳,重新上下打量着身材高大二弟杨整,笑着说:“二弟还有这样萌点?”
“呜呜、呜呜呜……”
真有哭声,从膳房里幽幽传
“嗬!”老二杨整不负众望大喊声,吓得把抱住老三杨瓒,杨瓒没有他高大,是三个兄弟之中生得最斯文个,被杨整勒住脖颈,差点子便断气,使劲挣扎着,拍着杨整粗壮布满肌肉胳膊,咳嗽说:“放、放手,勒死……”
杨整哭丧着脸,莫名有些小可怜儿模样,埋怨说:“三弟你做甚又吓唬?”
杨瓒冤枉,刚要辩解,小包子杨广眼神厉,奶声奶气却十足正色说:“有声音。”
“嗬!!”杨整刚刚放开杨瓒,被小包子这吓唬,第二次狠狠抽口冷气,又勒住杨瓒脖子。
杨兼仔细听,小包子和杨瓒真没有吓唬人,确有声音,深更半夜,按理说膳房里没有人才对,但这会子膳房里却传来“呜呜呜呜”声音。
杨整怕黑,碍于车骑大将军威严,鲜少有人知晓,便是连阿爷杨忠也不知晓。说起杨整怕黑,都是杨瓒罪过。杨兼还是“原主”时候,与两个弟弟走得并不是很亲近,反而是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比较亲近,两个人素小顽在起。
小时候杨整虎头虎脑,杨瓒便精明得很,当时年纪太小,顽心很重,也不稳重,杨瓒总是喜欢讲鬼故事来吓唬二兄,久而久之,杨整便开始怕黑,如今已经长大,但怕黑毛病还是改不得。
杨兼没想到老二还有这样反差萌,今日倒是见识到。
杨兼心想,反正今日也是睡不得,二弟既然饿,干脆去膳房趟,给大家伙儿做点夜宵来食。
杨整听,眼眸登时亮,条件反射般想起大兄所做鱼豆腐,那鲜美滋味儿,让不爱吃鱼北方人都爱不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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