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宇文邕嚎啕大哭,哭声十足爷们儿,杨整和杨瓒束手无措,杨广对哭声也没甚感觉,他可不像杨兼般,看不得孩子哭声,杨广见多哭声,浑然无所谓,用双可可爱爱猫眼,平静注视着哭咽不止小皇帝,点子同情怜悯也没有。
杨广暗自观察下杨兼,杨兼最看不得小娃儿眼泪,这小皇帝足足十六岁有余,应该……不算是小娃儿。
无错,不足为惧。
小皇帝又是哭又是抱怨,久久停不下来,哭着哭着还打嗝儿,怕是刚才吃冷硬饼子,现在胃里头不舒服。
杨兼便这样冷漠凝视着小皇帝哭泣,看良久良久。杨整掏掏耳朵,杨瓒头皮发麻,低声对杨兼说:“大兄,想想法子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祸首是当今人主,杨瓒只好忍。
旁杨整发挥好兄长作用,立刻揪着自己袖子,把杨瓒脸上蒸饼渣子抹下来,轻声说:“深吸气,没事没事,三弟,人主刚咬两口蒸饼,应当没甚涎水。”
杨瓒:“……”
就在杨瓒嫌弃、杨整安慰声音中,小皇帝宇文邕终于爆发,“哇——”声竟哭出来,且是嚎啕大哭!
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登时不知所措怔愣在原地,不知这是甚情况,向稳重持重、教养森严人主,竟嚎啕大哭起来,气势汹涌澎湃,叫人无所适从。
杨兼终于开口,但绝非是安慰话,而是火上浇油之言辞,幽幽说:“人主哭得如此凄然,心中如此难过,难道不正是因着人主知晓,今日之过,并非梁国公人之过?是人主太过轻敌,阅历又少,才落得今日收场,不是?”
“你……你……”小皇帝气浑身打飐儿,瞬间忘哭泣,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狠狠指着杨兼。
杨整和杨瓒慌神,本想让大兄安慰人主,哪知道大兄不安慰便罢,竟然火上浇油,现在可好。
“你放肆!”小皇帝宇文邕气势十足,拿出实打实帝王气势,奈何他现在活脱脱像个小哭包样,眼睛红鼻子红,说着说着又哭出来:“呜呜哇——你们都欺辱寡人!!寡人、寡人呜呜呜呜……”
杨广看着宇文邕嚎啕大哭,心中然笑,果然,小皇帝宇文邕年岁大
小皇帝宇文邕哭起来,这才像是个十六岁孩子,面哭面用袖子不雅蹭着自己鼻涕和眼泪,摊煎饼样糊满脸,越擦越脏,嘴里呜咽说:“反正都被你们看到!要笑便笑罢!寡人也没甚可怕!呜呜呜呜——寡人做这多!忍宇文护那个老匹夫这久!为甚、呜为甚,为甚就失败!!都是侯莫陈崇那个庸狗,不成器!不足与智谋!呜、呜呜——嗝!都是他坏寡人大事!寡人要杀他头!大辟!枭首!哇呜呜呜——”
杨整:“……”
杨瓒:“……”
杨广:“……”
众人听着小皇帝哭声,总算是明白,原小皇帝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镇定自若,今日之事他心里过不去,所以独自个人,专门挑半夜三更没人来地方,藏在膳房里哭泣,且,bao饮,bao食想要缓解郁闷,哪知这巧,杨整肚子饿,想要食夜宵,杨兼便带着弟弟和儿子过来,把小皇帝宇文邕丑态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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