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和小包子杨广听不到他们在说甚,那两个人神神秘秘,还说起悄悄话儿。杨整百爪挠心在旁转磨,奈何大兄和三弟说话声音太小,即使他耳聪目明也听不清楚。
杨兼挑眉笑着说:“好,为兄觉得好紧!乖弟亲,快去快去。”
杨瓒似乎还是不能苟同,不过对杨兼也是没辙,最后叹口气,急匆匆离开,往自己营帐而去,也不知去做甚。
杨广眯着眼睛,见他们鬼鬼祟祟,他这个人心机深沉,而且疑心病非常,最见不得旁人“鬼祟”,眼珠子转,便拉着杨兼袖袍,使劲晃,奶声奶气说:“父父父父!父父和小叔叔在说神马鸭!”
杨兼将撒娇小包子从地上抱起来,说:“没说甚。”
杨整:“灵……”
杨瓒:“灵感?”
杨广:“……”看罢,果然不怀好意。
杨兼神神秘秘说:“为兄突然想到个好法子,给落雕都督回信。”
今日早晨,北齐落雕都督、巨鹿郡公斛律光书信封,递给杨兼,说他们家家奴偷财币,逃到原州来,斛律光请杨兼把家奴交出来,送回去让斛律光剁成肉泥,而这个家奴不必多说,指定是杨老四无疑。
肚子有些饿。”
昨日夜里头刚食许多马卡龙,但杨整食量惊人,消化力也不错,这会子过正午,已然饿。
杨瓒没好气看眼二兄,这严肃正经气氛,都被二兄给破坏,杨整说:“大兄,三弟,想必小侄儿也饿,咱们去用膳罢!”
杨广无奈摇摇头,为何要拉上自己?
此时已经过午膳时间,正是下午时分,旁人早就吃过早膳和午膳,他们因着睡回笼觉,所以还没用食,但是这个时辰,饭菜都是剩下,不知给没给他们留下。
显然是敷衍……
杨整撇撇嘴把,抱怨说:“大兄,你最近与三弟走得
当时杨兼没有理会,直接睡回笼觉去,如今杨整说饿,杨兼突然来个“灵感”。
斛律光乃是北齐将领,原州深在北周腹地,这个北齐,个北周,斛律光消息却如此灵通,不必多说,营地之中定有北齐细作眼线,不过杨兼才不在乎这个,自古交战,哪里能没甚眼线呢,细作这种“生物”简直是遍地开花,便算是拔出这个细作,也会有更多细作安插进来,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所以细作这种事儿,不能拔除,而是要反利用才对。
杨兼神神秘秘,对杨瓒招招手,三弟杨瓒后背麻,不知为何,看到大兄温柔笑容,他总能想起大兄癫狂胖揍梁国公世子模样,这温柔乖戾搅合是那般“相得益彰”。
杨瓒还是走过去,杨兼附耳小声对他说几句,杨瓒立刻簇眉,说:“这……这样不好罢?”
杨兼笑着说:“走,大兄给你们做好吃。”
杨整眼神登时亮起来,哪里有点子车骑大将军模样,堂堂车骑大将军,上战场不要命主儿,这会子仿佛个大孩子样,说出去旁人决计不会相信。
杨整说:“大兄大兄,做甚好食?”
杨兼幽幽笑,不知为何,杨广莫名打个寒颤,总觉得杨兼笑如此不怀好意。
杨兼摸着自己下巴,说:“为兄突然来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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