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低声说:“其实可汗之女此行带来个难题,便是关于燕饮。”
可汗之女这次来北周,是为看北周诚意,因此带来个难题,想要刁难刁难北周,这个难题同样也会带给北齐,看看双方反应如何。
宇文会说:“这可汗之女想要咱们膳夫做出种浆饮,咱们大周之人觉得好饮,又同时能合乎突厥胃口。”
杨整蹙眉说:“这如何行得通?”
杨整常年在外征战,他熟悉突厥饮食习惯,和北周之人是不样,
杨兼可谓是“新手上路”,对于主膳这个行当甚也不懂,李安故意如此安排,就是想要看杨兼出丑,好报复杨兼。
宇文会说:“阿爷八成会同意,不,九成。”
杨瓒听到这里,冷冷说:“没个好东西。”
他指自然是小皇帝宇文邕和大冢宰宇文护,杨兼力挽狂澜,救可不只是小皇帝个人,说到底也救宇文护命,但是这两个人谁也没有记住杨兼好,反而个个刁难起杨兼来。
杨兼笑笑,这便是官场。不,确切来说,这便是人性,而宇文邕和宇文护做,也无可厚非,起码没有直接冲着杨兼背后捅刀。
法!这都是甚事儿,个女子,还想自己决定终身大事?都是托辞!”
宇文会感叹着,便听到杨兼幽幽说句:“直男癌。”
宇文会“啊?”声,说:“甚……甚癌?甚意思?”
杨兼又摇头,说:“说是直男癌,都侮辱直男。”
宇文会:“……”到底甚意思?仿佛不是甚好话。
杨兼上下打量着宇文会,说:“骠骑大将军通风报信结束?倘或只是这些,晚些天官膳部自会通传于,骠骑大将军这消息,值不得几个子儿啊?最多……给你算个辛苦费,两百钱罢。”
“两……两……”宇文会举起两根手指头,随即揉揉额角,说:“行行行!还没说完,你怕是早就看出来罢,便不要戏弄于!”
杨兼悠闲摇着折扇,点子也不着急,说:“说。”
宇文会更是神秘,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有人听到,说:“有个消息,是安插在突厥细作回禀,主膳下大夫李安必然都不得知。”
杨兼笑笑,宇文护竟然还在突厥之中安插细作,不过也对,能混到骠骑大将军这个官阶,谁又是个简单人呢?
宇文会硬着头皮又说:“其实突厥就是贪婪,说甚让可汗之女自己挑选可心郎君,便是想要两边价高者得,们与齐人叫价,突厥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虽宇文会确“癌”些,但他分析是正确。木杆可汗并不是真想让自己女儿挑选郎君,而是等着看北周与北齐“撕逼”,反正最后得益是突厥。
因此这次突厥使者团,不只是有使者,木杆可汗女儿也会亲自前来相看小皇帝宇文邕。这对宇文邕来说,是种莫大耻辱,但谁也没有法子,还要打起百二十分殷勤来迎接。
所以这次突厥燕饮,至关重要,必须异常隆重,不得出现半点子差池。
宇文会说:“李安便向阿爷进言,说隋国公世子是主膳中大夫,虽刚刚上任,但精通理膳无人能及,定能做出合乎突厥口味膳馔,让你来主持这次燕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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