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心中然,但投靠宇文护当真便安全?自然不安全,杨兼可是知道历史之人,宇文护虽然权势滔天,连杀三帝,但在未来,还是会被小皇帝宇文邕杀死。
眼下北周时局并不稳定,小皇帝宇文邕和大冢宰宇文护处在对立面上,这两个人明争暗斗,杨兼没必要搅进任何个漩涡,也没必要参与他们派系之战。
日前在原州猎场,杨兼让小皇帝和宇文护握手言和,也是同样道理,小皇帝和宇文护针锋相对,才有隋国公府集势喘息之机,他们打得越凶,便越没有心思去顾忌旁人,所以杨兼没必要搅合进去。
杨兼平静说:“大冢宰日理万机,可能没有听清,这突厥人难题,也不算是甚难题,不过是要味可甜可咸浆饮罢,兼又怎好劳动大冢宰费心呢?”
宇文护眯眯眼睛,干脆说:“或许是老夫说不清楚,或许是世子没理解,无妨,老夫可以重说次……突厥人难题如此刁钻,世子若是完成不,可不只是世子个人干系,令大周蒙羞,还会连累整个隋国公府。然……老夫在突厥还是有些脸面儿,只要老夫句话,这刁钻难题便可以变得平易近人。在这朝廷小辈儿之中,老夫最看重便是世子,世子倘或甚时候有空,不防来找老夫谈谈心。”
,岂能难倒大周之人?”
杨兼如此“信誓旦旦”,这让在场所有看热闹人都落空,小皇帝宇文邕脸色没有方才好看,淡淡说:“即是如此,迎接突厥使团之事,便交给隋国公与世子,这次事关重大,能否打压东面齐人,便看这哆嗦,绝对不可失败。”
“臣领诏!”
杨兼和杨忠应承下来,小皇帝也不想多说,挥挥手让众人离开,于是众人便退出延寿殿。
宇文护退出来,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定在延寿殿门口,笑着看向杨兼,说:“恭喜主膳中大夫,人主如此器重,将这般盛大燕饮交给主膳中大夫来打理,可见中大夫在人主心中地位,真真儿是举足轻重啊。”
其实宇文护年纪并不算太大,宇文护今年四十有余,两鬓微微白发,加之宇文护生在贵胄,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不减当年,只不过碍于地位,开口便是老夫。
杨兼笑着说:“大冢宰为们这些无知小辈儿,
杨兼面对宇文护“调侃”,仿佛宇文护真是在恭维自己,竟然照单全收,说:“大冢宰言重,都是为人主尽心尽力。”
宇文护眼皮莫名跳,咳嗽声,这才切入正题,说:“世子可能有所不知,可汗之女阿史那性子刁钻很,又常年在极北蛮荒之地,脾性古怪,这次阿史那出难题,摆明便是刁难,倘或世子需要甚帮助……”
宇文护说到这里,杨兼终于明白过来宇文护真正用意。其实宇文护并不是真要刁难杨兼,他同意李安提议,举荐杨兼主办这次突厥燕饮,其实真正目并不是刁难,而是想让杨兼知难而退,对宇文护服软儿。
果不其然,宇文护笑着说:“世子若是有甚需要帮忙,老夫亦不会袖手旁观,只需要世子开口,老夫定然倾尽全力相助,如何?”
看来宇文护是想要拉拢杨兼,先把杨兼逼到死角,让杨兼不得不投靠宇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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