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这才明白,原来大兄有后招,而且兵不血刃,这般轻松便解决宇文直,也没造成甚不必要骚动,对杨兼更是佩服五体投地。
而杨瓒好似被触动机括,捂着肚子笑起来,说:“你们……你们看到宇文直那样子,真真儿可笑……”
杨兼眼皮跳,不知三弟原来笑点如此诡异,杨整则是挠头说:“三弟可能早就看卫国公不顺眼。”
卫国公宇文直仗着自己乃是皇弟,因此直欺善怕恶,杨瓒此人最是“迂腐”,因此也最是看不起宇文直,但是碍于宇文直身
“卫国公!卫国公您这是怎?”
“别挠!快别挠,都见血,这是要破相啊!”
“痒啊,这这痒!”
“快!快去找小医!!”
宇文直狐朋狗友登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搀扶着宇文直离开,他们碰宇文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也跟着痒起来。
所不知,兼授人主之命,准备燕饮,这些都是燕饮要用到食材。”
宇文直嫌弃要命,但杨兼乃是隋国公世子,嫡长子,正儿八经世子,往后便是隋国公,宇文直虽嫌弃这些子异姓国公,但实属欺软怕硬,隋国公又手握重兵,他不好和杨兼撕开脸皮。
再者,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杨兼这般诚恳道歉,这多人围观,倘或宇文直揪着不放,脸皮也不好看。
宇文直只得作罢,打算继续欺压软柿子尉迟佑耆撒气,但是下刻,不知为何,宇文直只觉得自己手痒、脸也痒,只要是露出来皮肤都异常发痒,而且不是错觉,愈来愈痒。
“怎……怎这痒?哎呦喂……嘶……怎回事儿!?”
“哎呦,怎也痒?!”
“糟,咱们怕是中邪罢!”
“好痒啊,哎呦好痒……”
那些人慌乱互相搀扶,踉踉跄跄跑去找医官,尉迟佑耆全程不知甚情况,脸迷茫呆愣在原地,那满脸冷漠卸去,反而多丝少年气息,嘴巴张着,保持着吃惊纳罕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杨兼拍拍手,看着宇文直等人落荒而逃,这才幽幽笑,说:“想顽?怕你顽不起。”
宇文直立刻挠起来,先是抓手背,又是抓手心,然后去抓脸,摸脖子也觉得痒,哪哪都痒,痒恨不能跳起来,脸皮瞬间给抓红。
杨兼然笑,宇文直不知为甚,杨兼能不知道?说起这个芋头,它和山药样,都有个特点,那就是有粘液,很多人接触过生芋头和山药之后,都会发痒,而且不少人对芋头和山药还过敏,痒便更加过分。
杨兼恰好是那个对芋头和山药不敏感之人,每次处理芋头山药都不怎痒,若是手痒,会子也就过去,但是宇文直便不样。
宇文直这细皮嫩肉,看便是养尊处优,杨兼兜大盘子芋头在他身上,露出来手背、脖子和脸,全都无法幸免,杨兼还犯坏,故意给他呼噜两把脸,旁人还以为杨兼只是想把灰土呼噜到宇文直脸上,岂知道杨兼心肠更黑。
看来宇文直正好对芋头粘液过敏严重,痒他不行,大庭广众之下,扭来扭去,多动症样挠着,越是挠越是痒,手痒地方碰到其他皮肤,其他皮肤也跟着痒起来,就跟中邪魔样,完全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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