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听,厉声说:“卫国公,大兄身子不适,来请命比试!”
杨整要去比试,宇文直怎能如他所愿,说:“诶?车骑将军此言差矣,突厥使者远道而来,咱们自然要让国公世子应战,方显得诚恳不是?车骑大将军虽然贵为大将军,但这……终归不是世子啊。”
宇文直还不忘挑拨离间,杨整是隋国公府老二,虽然也是嫡出,但到底不是长子,因此不是隋国公世子,就算杨整武艺出众,屡立战功,但是自古立长不立次,很多人都对此表示愤愤不平,宇文直显然是在挑拨杨整和杨兼干系。
杨整还要说话,“啪!”声,此时杨兼却慢慢站起来,他衣领被冷汗浸透,鬓发也微微有些湿润,缓缓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到极点,低沉说:“二弟,退下。”
杨整吃惊,担心扶着杨兼说:“大兄,你这……”
杨兼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额角慢慢浸透汗水,滴滴滚落下来,手臂因为隐忍痛苦而颤抖着,带动案几上承槃杯盏,发出轻微哗啦啦撞击声。
隋国公杨忠还在和旁人攀谈,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也在谈论这次菜色,杨整说:“这鸭馔没有大兄做好。”
杨瓒点头附和说:“这鱼肉也腥气很,没有大兄做鱼豆腐好吃。”
两个人说着,便听到小包子奶声奶气嗓音:“父父!父父你肿!”
杨整和杨瓒吃惊,立刻赶过来,说:“大兄?”
杨瓒看这场面,拉住杨整,对他摇摇头,杨整虽还是担心,却放开杨兼。
杨兼身世子长袍,身形微微打晃,步步踏出席位,缓慢走到逍遥园空场上,众人立刻跟随前来,准备观看突厥武士和隋国公世子比武。
前来比武突厥武士乃是突厥使团中万里挑悍将,身材高大魁梧,仿佛是座铁塔,大踏步走到武场中间,和杨兼站在起,杨兼身量登时便不够看,那突厥武士足足比杨兼高半个多头,浑身肌肉纠结,肩膀子也比杨兼大出半!
宇文直在旁围观,心中冷笑不止,别说是甜食不服杨兼,便算是平日里没有食
这边出些意外,燕饮却还在继续,突厥使者正好提出要让突厥武士和北周武士比武切磋,以武助兴。
宇文直直暗搓搓观察着杨兼,眼看着杨兼痛苦伏低,还以为杨兼因着甜食不服,已经发作,当即欣喜站起来,拱手说:“皇兄!弟弟素来听说隋国公英雄得,想来隋国公府世子也必然虎父无犬子,长久以来弟弟都未能见识到隋国公世子武艺,今日有幸,还请皇兄成全,让咱们诸位见识见识隋国公世子威名!”
宇文直冷笑着心想,杨兼已经甜食不服发作,这时候让他去台上比武,突厥都是虎狼之辈,野蛮很,拳脚无眼,这拳打下去,定然要杨兼小命,到时候杨兼就是被突厥人打死,可不关自己事儿。
杨兼双手撑着案几,整个人虚弱颤栗,他呼吸急促而低沉,嗓子里发出沙哑声音,似乎在与自己较劲,时间没有说话。
宇文直便抓住这个机会,开口嘲笑说:“怎,堂堂隋国公世子,难道胆怯不成?们大周男儿,怎能如此胆小,连比武都怯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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