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那日里他们在祠堂里合计,旁人根本不知情,细作还以为杨忠如此生气,是因着三个儿子不学好,这事儿也只是当作笑料传出来,给杨兼风流艳史添加浓重笔而已……
杨兼无所谓耸耸肩膀,也没有辩解甚,就在此时,突听宇文会说:“来!”
公车署人群也骚乱起来,仿佛是块磁铁投入铁屑之中,乌央乌央人群被股巨大吸力牵引着,立刻聚拢过去。
“阿史那国女来。”
“是突厥使团!”
杨兼说:“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今日骠骑大将军品貌是非同寻常呢。”
宇文会嫌弃说:“会不会聊天儿?哪日本将军不是品貌非凡?”
杨兼笑着说:“大将军怕是对阿史那国女还没死心?”
宇文会腰扇指指公车署里排队辎车和骏马,说:“你看看他们,死心没有?不个个都跟花公鸡般,为博得阿史那国女笑,你看看,涂脂抹粉,呛得直头晕。”
“咳……”杨兼没忍住咳嗽声,今日为下厨朴素,杨兼身上也没有戴玉佩、腰扇那些劳什子顽意儿,这会子只好用手扇风,说:“这话儿,应该兼说才对,大将军没少熏香罢?有点呛人。”
照杨忠话说,杨兼正好没有妻室,小包子这小没有娘亲,诸事都不便宜。
杨兼很是头疼,给小包子娶回个只比他大四五岁娘亲来,岂不是更不便宜?
等杨忠并着弟弟们都走,杨兼也准备进宫去膳房。杨兼首先要去膳房督促燕饮,因此并不需要穿着太好,只是穿普通朴素衣袍,左右从膳房出来都要更衣才能去燕饮。
杨兼知道今日热闹,毕竟要燕饮突厥,在逍遥园大摆宴席,哪里知道,进宫门,还没到止车门,公车署已经被堆得满满当当。
杨兼吃惊自言自语:“时辰还早,这多人?”
“快快,来!”
人群立刻拥而上,唯独杨兼长身
宇文会:“……”
宇文会再次嫌弃打量着杨兼,说:“说你是怎回事儿?今儿个穿如此素气?是,可听说……”
宇文会笑容突然异常“猥琐”,靠前两步,对着杨兼挑眉,简直便是挤眉弄眼,拢着手小声说:“你行啊,真真儿是看错你,还有你那个呆头呆脑二弟,还有还有,你那个看起来很正派迂腐三弟,你们三个……”
宇文会说罢,又嘿嘿笑:“听说,你们三个起找乐子来着?被隋国公当场抓住,气隋国公府胡子都要掉?遍京兆都知道!”
杨兼眼皮跳,果然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看来这隋国公府中细作,可不只是小玉米个人,恐怕哪个国公府都遣细作来安插。
“那可不是?”个声音从后背传过来,杨兼回头看,说话之人原是宇文会。
骠骑大将军宇文会也来,这个时辰距离燕饮还有些光景,没成想宇文会如此积极,今日宇文会……同样是个花公鸡。
宇文会摇着腰扇,派贵胄公子模样,步三晃走过来,展开手臂,好似孔雀开屏,说:“今儿个这身行头,怎样?”
杨兼笑笑,很是温和,从头到尾打量遍,说:“旒苏拆?”
宇文会:“……”怎还想着旒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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