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不再理会惨叫连连李安,转身离开膳房,杨瓒和小包子就在外面不远处,杨瓒也不敢带着侄
尉迟佑耆皱眉说:“又是宇文直。”
杨兼联想到当时比武场面儿,卫国公宇文直确直在旁边撺掇,如今这想起来,宇文直也跑不得干系。
不过说甚指使不指使,杨兼可不这认为,顶多是狼狈为*,李安也不是甚善茬儿。
杨兼挑出抹笑,说:“早承认不就好?”他说着,下刻却听“刺啦——!!”声,手中铁钳子还是落在李安身上。
李安应声惨叫,大喊着:“你……你……已经招认,你怎……怎还用刑!?烫……烫死!!”
手中握着只马鞭,说:“虽是蜀国公府庶子,但到底不怕你这个主膳下大夫报复,他们不敢打你,敢。”
尉迟佑耆说着,手下丝毫不软,“啪!!!”声鞭子抽上去,李安应声惨叫:“别打——哎呦别打!!救命,救命啊……”
别看尉迟佑耆身上似乎没甚肌肉,年纪也轻,但总归从小习武,手劲儿不小,李安只是个理膳膳夫,没两下子便皮开肉绽,打出血来。
杨兼施施然坐在小墩子上,观摩着尉迟佑耆用刑,突然叹口气,长身而起,对尉迟佑耆说:“你这年轻人,便是心肠太软,他皮糙肉厚,混不吝,你这打下去,手都疼,他皮也不疼。”
尉迟佑耆想想,并未觉得手疼,刚要辩解,便见杨兼走过来,突然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甚,原是个铁钳子。
杨兼耸耸肩膀,没甚诚意说:“对不住,钳子太沉,手抖下。”
杨兼施施然摆摆手,说:“继续打罢。”
李安吃惊,刚刚烙刑痛苦还没退去,震惊睁大眼睛,说:“怎……怎还打!?”
杨兼笑着说:“你这人好生奇怪,既然你都招认谋害本世子,本世子哪有理由不打你?好好招待他,教教他甚是天高、地厚。”
杨兼后半句是对那些禁卫说,既然李安已经交代,禁卫们也不怕什屈打成招,立刻开始动手招待李安。
这钳子烧黑乎乎,是用来拨柴,灶台烧火需要木柴,这铁钳子是调整火候用。
杨兼拿起铁钳子,放在手中掂掂,随即“呲——”声,捅入烧红烈火之中,很快,铁钳子便烧通红,发出噼噼啪啪响声。
杨兼复又施施然走回来,举着铁钳子,还对着烧红钳子头吹口气,笑着说:“你若不承认,也是好办,你说这钳子下面,捅你哪里才好?捅进你嗓子好不好,嗓子那般娇软之处,平日里食个烫食都吃不得,这下子捅进去,你怕是以后再不用说话,你说有趣儿不有趣儿?”
杨兼每说句,便往前走步,那踏踏踏脚步声,仿佛是战鼓点子,下下敲击在李安心头,李安吓得浑身打飐儿,额头冒汗,牟足劲儿向后错,却被禁卫押解住,杨整也帮忙抓住李安,根本不叫他逃跑。
“别——别!!!”李安睁大眼珠子,眼珠子恨不能从眼眶中“嘭!”声弹出来,惨叫着:“说……说!!是干,是干,但、但也是受人指使!是卫国公!卫国公记恨世子,卫国公指使小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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