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昨日饮多酒,从太后居住含任殿送奶茶出来,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打得他,登时便被套上大布口袋,后来阵好打,对方也没出声,这便很是邪乎。
今儿个早,宇文直大闹皇宫,势必要揪出昨晚捣鬼之人,但是找溜够,他也不知是谁在捣鬼,又没有证据,倒是许多人围观,传神乎其神,说是重阳合闹鬼,鬼怪把宇文直给打!
杨兼听到外面吵闹声,昨日和突厥武士比武,体力消耗有点大,这会子还没醒过来,捂住自己耳朵翻个身,回手抱住甚软绵绵东西,原来是小
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杨瓒顶着杨整和尉迟佑耆“谴责”目光,咬咬下嘴唇,拍案几,豪气说:“好!干!弟弟干还不行吗!”
杨整奇怪说:“到底要去做甚?”
杨兼则是立刻收拢自怨自艾表情,笑眯眯说:“乖弟亲,小声些,别吵醒儿。”
杨瓒:“……”总觉得,跳进圈套。
杨兼和杨瓒神神秘秘,无论杨整怎追问杨瓒,杨瓒顶多是脸红,便推诿说让二兄别问,最后甚也没问出来。
兼把搂住杨瓒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与杨瓒哥俩好模样,低声说两句,因着声音实在太小,杨整和尉迟佑耆头雾水,谁也没听清楚。
但眼看着杨瓒脸皮点点变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红,随即睁大眼睛,使劲摆手,说:“使、使不得!大兄,这当真……当真使不得!倘或传出去,弟弟还怎……还怎见人呢!”
杨兼听他拒绝,摆出脸受伤模样,说:“可是,咱们几人之中,唯独三弟有太医署人脉。”
太医署?
杨整和尉迟佑耆面面相觑,为何提到太医署,便没脸见人,杨瓒这脸皮红,都可以烤肉食,二人越听越是迷茫。
第二日大早,众人还未早起,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不为别,正因着被殴打鼻青脸肿,犹如猪头宇文直被宫人发现。
宫人隔三差五去清扫重阳合,这日早上本不想去清扫,哪知道路过重阳合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唔唔唔唔唔——”声音,吓得宫人还以为闹鬼。
重阳合这个地方,几年也用不上,又十足空旷,夜里头存风,总是能听到呜呜风声,好像鬼夜哭样,久而久之,宫人们便传些妖魔鬼怪传说出来。
这大早上,宫人听到重阳合里传来哭声,差点子吓得拔腿便跑,仔细听,不是哭声,而是有人呼救声音,壮着胆子进去看,竟然是卫国公宇文直。
宇文直被装在大布口袋里,打开,鼻青脸肿跃然而出,被打得几乎连他娘都不认识他!
杨瓒还是口咬定,说:“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这绝非君子所为,打死也不会做!”
杨兼幽幽叹口气,垂着眼皮,自怨自艾说:“罢,这也是情理之中事儿,便叫那宇文直欺负到你大兄头上,也少不得两块肉,顶多受几口窝囊气,叫宇文直蹬鼻子上脸,爬到头上来拉屎拉尿就是……嘶!为兄这伤口,怎疼紧呢?”
杨整心眼实在,没听出杨兼那口气,还关心说:“大兄,你伤口又疼?再上点药罢!”
尉迟佑耆说:“去取药来!”
杨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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