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人高马大,还穿着身戎装,却像秤砣样坠着杨瓒,说:“三弟,你先走,为兄……跟在后面。”
杨瓒:“……”
杨瓒实在没忍住,翻个大白眼,率先走在前面,往前走两步,竟然真听到“簌簌”声音,从偏僻营帐传来,好像闹耗子样。
那营帐是堆放杂物之所,不知是谁这大意,离开营帐竟然没有熄灯,倘或灯火扑在地上,整个大营都会被烧着。
偏僻营帐里点着灯火,幽幽,便看到个硕大黑影突然出现,巨大脑袋仿佛是怪物,倒映在营帐上,晃
杨兼还在与马匹作斗争,淡淡说:“哦,意外。”
“啧,”宇文会说:“你这态度,忒也冷淡些,亏得还求阿爷好几回,谎称是来监视于你,阿爷才放来军中,你倒是好,整个没良心。”
宇文会抱怨完,用手肘撞撞杨兼,偷偷摸摸低声说:“你看到?那面,那个齐国公,他也是阿爷人,遣来监视你,别看这宇文宪副文质彬彬模样,其实不是个好鸟儿,心思深沉得很!你可要提防着他些。”
杨兼听宇文会给宇文宪告状,不由笑笑,大冢宰宇文护派两个眼线过来,个宇文宪,个宇文会,可谓是双保险,但是哪里知道,无论是宇文宪,还是宇文会,全都被杨兼暗搓搓拉拢到自己阵营。
大军行整日,毕竟兵贵神速,他们脚程不慢,直到夜里头这才停下来歇息,准备扎营休整,明日天亮便继续开拔。
,飒沓着尘土,缓缓驶出京兆大门,绵延成条深色长龙,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
宇文邕双手搭在城门之上,微微攥拳,声音低沉说:“不要怪寡人心狠手辣,寡人……亦没有旁法子。”
杨兼下令气质沉稳,完全不像是个第次上任青瓜蛋子,加之杨兼容貌俊美非凡,更是给人种欺骗性伪装。
其实……
杨兼不善骑马。
大军停下来休息,杨整和杨瓒那面才得空闲,准备来杨兼营地“串串门”。二人走进营地,便看到营地井井有条,真别说,大兄虽然是第次出征,但这架势绝对不是个新手,怎也像是个中老手。
二人准备直接去幕府营帐,哪知道走到半路,杨整突然说:“三弟,你听……是甚声音?”
此时虽然已经天黑,但营地里有士兵巡逻,杨整突然惊乍,还拉住杨瓒袖袍,杨瓒无奈说:“二兄,这灯火通明,闹耗子也不会闹鬼,你便放心罢。”
杨整还是拉着杨瓒袖子不放,说:“要不……要不然咱们走快些罢。”
杨瓒点点头,说:“行,快走罢。”
那马匹好似与杨兼有些许较劲,就像打游戏有延迟样,杨兼终于体会到老三做饭那种“无力回天”感觉。
就在杨兼正在和马匹较劲之时,“啪!”有人突然拍下他肩膀,杨兼还以为是两个弟弟,毕竟他们这趟顺路,要同路好阵子才会分道扬镳,不过回头看,并不是杨整,也不是杨瓒,而是……
“没想到罢?”对方笑着说:“没想到是罢!”
原是骠骑大将军宇文会!
宇文会竟也在出征队伍之中,悠闲骑在马上,笑着说:“怎样,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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