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们正在担心,杨兼却说起晚膳,众人根本没那个心情用膳。
杨兼笑着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者说,这又不是甚天大事儿,你们忘,便算是天塌下来,还有……兰陵王顶着呢。”
是,他们还下步长棋,险些忘兰陵王。
杨兼准备豆乳火锅,众人晚膳围在起,起初大家伙儿是没有食欲,但是架不住豆乳火锅真很香,除鱼片和羊肉,杨兼还准备很多其他菜色,之前做过鱼豆腐也可以下在豆乳火锅之中,鱼豆腐口感鲜嫩弹牙,沉浮在白生生豆乳汤底里,再蘸上口海鲜汁儿,别提多鲜美可口。
杨忠陪着他们吃回,吃饱之后便回去,留得兄弟三
“太过分!”杨兼“炫耀”第二次也没能出口,杨瓒已经愤然说:“宇文直那厮!”
杨整应和说:“别让抓住宇文直,倘或抓住宇文直,定打掉他满口牙!看他还能如何构陷旁人!”
杨瓒气张偏白面容发红,抖着腰扇说:“倘或真有这个机会,算个。”
杨兼揉揉额角,看着同仇敌忾两个弟弟,说:“弟亲,两位弟弟,听为兄言,为兄如今乃是镇军将军,正八命,领军万。”
杨兼炫耀着,杨瓒却兴致缺缺上下打量眼,淡淡说:“阿爷乃柱国,二兄也是车骑大将军,大兄混成个镇军将军,连镇军大将军也不是。”
心!”
杨瓒狐疑猜测说:“二兄挂帅?”
杨整看眼杨瓒,眉头微微向下耷拉着,稍微有些委屈说:“三弟,在你心中,二兄便这般靠不住?”
“也……也不是……”杨瓒咳嗽声,着急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如何?”
杨广赖在杨兼怀里,尽职尽责伪装奶娃娃,听到这里,心中咯噔声,眯眯眼睛,突然有种不好想法席卷上来。
杨兼:“……”被弟弟嫌弃……
杨瓒忧心忡忡,说:“人主这个意思,摆明给咱们隋国公府使绊儿,阿爷已经托病,绝不能再言出征,不知道人主能不能答应叫二兄同出征。”
杨广眯着眼睛,心中想着,想也知道决计不能,倘或杨整同出征,杨兼岂不是有侥幸生还可能性?
杨兼安抚众人,笑着说:“大家不要着急,你们便那般不相信兄长?”
杨瓒还想说几句担心话,却被杨兼拦住话头,说:“家中还有些现成豆乳,豆乳放不住,如今天气又热,再不食该坏,今儿个咱们便食豆乳火锅,如何?”
果不其然,就听杨兼笑眯眯说:“三弟不必着急,也不是甚大事儿,不是阿爷出征,也不是二弟东伐,是为兄作为先锋讨伐,为兄现在已经是人主亲封镇……”
“甚!?”杨瓒素来都是翩翩公子形象,他乃是京兆第才子,贯不屑于大声喧哗,失教养,如今却下子喊出来,嗓音差点给喊劈。
杨兼“镇军将军”四个字全都被杨瓒嗓音盖下去,抬起手来揉揉自己耳朵,差点儿就成聋子。
杨整告状般说:“无错,宇文直那厮构陷大兄,举荐大兄作为先锋,人主竟答应!”
杨兼说:“二位弟弟不必担心,重点是你们大兄被封为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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