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看着大兄笑容,突然不寒而栗,分明是炎炎夏日,但只觉后背发毛,阵阵凉风扫过,比甚冰凌冰鉴都管用,根本不用饮龟苓膏,从里凉到外。
杨兼摸着下巴,说:“为兄亦不为难你,要不这样罢,你从这个院子走出去,见到第个人,便是三弟你壁咚对象,如何?”
杨瓒只觉自己头皮发麻是对,但也存在着侥幸心理,说:“倘或……倘或弟弟走出去,直没遇到人呢?”
如今已经是夜里头,隋国公府向来没甚夜生活,仆役们早就歇息,这走出去,或许真碰不到个人。
杨兼说:“那也算你过。”
杨瓒又不解,这深情可以理解,壁咚到底是个甚东西?
杨兼好心站起来,给三弟演示下,对小包子说:“来来儿子,咱们给你小叔演示下。”
饶是杨广自认为见多识广,也不知杨兼所说“壁咚”到底是甚,扮作脸懵懂宝宝模样,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说:“父父,壁咚是甚鸭?”
“壁咚啊……”杨兼笑笑,并没有回答小包子,但是身体力行,“嘭!”声,直接将小包子壁咚在案几边上。
杨广本不是个小孩子,戒备心极强,突然看到杨兼靠过来,下意识后退,“咚!”声后背正好靠在案几牙子上,微微向后倾斜,震惊睁大双猫眼瞪着杨兼。
才子难倒,无论是吟诗作对,还是……
不等杨瓒自豪完毕,杨兼便抛出个绝命难题,说:“老三你说说看,你为什会钟情于顺阳公主。”
杨瓒自豪笑容便这般僵硬在脸上,随即面皮慢慢转红,不得不说,京兆第次才子是他们之中脸皮最薄个,尴尬简直变成只煮熟螃蟹,说:“这…………大、大兄……”
杨瓒结结巴巴半天,突然说:“还是……还是选大冒险罢。”
杨兼说:“你都选真心话,怎能临时变卦呢?”
杨瓒点点头,壮士断腕般说:“好!”
他心想着,自己便往自己院落里走,他素来不喜仆役伏侍,定遇不到人,到底还是自己赢。
杨瓒大义凛然站起来,给自己打气,迈开大步便走出院落,众人也笑眯眯跟着杨瓒走出去,想看看到底谁是那个幸运儿。
杨兼转头对杨瓒说:“老三,你可看好,这便是壁咚。”
杨瓒瞬间有些后悔,抬起手来揉揉额角,他恍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嫩,想得太少,像是做错事儿小孩子,低声说:“现在……现在选真心话,还来得及?”
杨兼摆手说:“老三,这就是你不对,都让你反悔次。”
杨整附和点头,说:“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出尔反尔?”
杨瓒赶鸭子上架,杨兼又说:“事先说好,这壁咚人选,也是要们选。”
杨瓒坚持,说:“大冒险,必须是大冒险!弟弟定要选大冒险!”
杨整是个善解人意好兄长,也为老三说情:“大兄,三弟面皮薄,要不然就让他换成大冒险罢。”
“也行,”杨兼说:“不过因着反悔,这大冒险对象必须为兄指定。”
杨瓒立刻点头,心说还能有比真心话更羞耻之事?绝对不可能。
杨瓒从小筒子中抽出支签字,这会上面写着——深情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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