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坐镇在潼关幕府之中,便在此时,突听“踏踏踏——”脚步声而来,拖泥带水,摇摇晃晃,走阵子停阵子,来人还没走入幕府之中,众人便闻到股子浓烈臭气。
那是酒臭味儿。
哗啦声,幕府营帐被人掀开,个人影摇摇晃晃走进来,站在旁边潼关士兵立刻迎上去搀扶。
“将军!”
“将军您可是来!”
“诸位静静,静静!若让说,这指不定是贼人分裂们*计,大家都静静,不要自乱阵脚!”
北齐幕府营帐中混乱片,声讨兰陵王之声,还有维护兰陵王之声交织在起,好似形成张绵绵密密大网。
高长恭眯着眼睛,目视着众人争吵,无论是相信他,不相信他,今儿个这战必然无法打,军内争论不休,还怎可能出兵?眼看着便要错失如此大好良机,想要再找这样机会,几乎是不可能。兰陵王眯眯眼睛,低声自言自语说:“好,好个镇军将军……”
“大王与贼人有旧,这仗还怎打?”
“你说甚狗屁!”
“该死竖子!!”
兰陵王听到这里,气张脸都青,霍然长身而起,跨前两部,把攥住士兵手中移书,猛地抢过来,不由分说,“唰唰”两声直接撕成粉末,狠狠扔在地上。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时都未曾反应过来,想必是这封移书言辞太过犀利,内容太过震慑人心,匪夷所思众人都没缓过神儿来。
直到兰陵王撕毁移书,北齐将士们这才省过来,你看看你,互相目询,皆不确定。
“怪不得大王不让人当众拆阅移书!”
杨兼虽没见过此人,但不难看得出来,这人怕就是潼关主将,燕国公之子万忸于智。
万忸于智歪歪斜斜走进来,走进来之后似乎找不到北,还眩晕着,脚步踉跄,被亲信们搀扶住,嘴里大舌头般说:“你……你是甚人!?凭甚……甚擅自出入幕府重地?你可知、可知幕……幕
“难道不是?”
幕府中混乱片,两派几乎动手,高长恭冷冷环视圈犹如集势幕府大帐,句话没说,迈开步伐,竟然穿过混乱人群,直接离开……
杨兼令人送出书信,杨广眼皮跳,这移书辞藻竟然如此……朴实无华?杨广本就多个心窍,平日里心机极深,甚事情都多算计两分,因此看到杨兼如此朴实无华文笔,只是思量着,或许杨兼是故意为之。
宇文会则是哈哈大笑,说:“将军!你这……你这移书辞藻如此生涩,能行?”
杨兼咳嗽声,他毕竟是个现代人,虽然识得部分篆书,但说话总归没有那般文绉绉,更别说华丽辞藻,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不过杨兼面不改色笑着说:“放心,正是这般,必能叫齐人军队大乱。”
也不知是谁说这声,紧跟着便是应和话:“大王竟认识贼人镇军将军!”
“说不定大王已然被周师贼人收买!这仗绝对不能打,打便是去送死!”
“你说甚!?大王乃是齐人!对大齐忠心耿耿,没有道理去投靠贼人!”
“正是!你们嘴巴放干净些!”
“怎?贼人都送来移书,还不叫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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