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突然爆裂出声大吼,他本站在杨兼身后,这会子也顾不得甚,立刻挤过人群,双手扒着城门往下看,怒吼着:“齐贼庸狗!!你敢动宇文家人,叫你不得好死!!”
宇文会平日里虽然确冲动些,但也不会如此不理智,他突然大吼起来,几乎失控,眼珠子,bao凸,缠绕着浓烈血丝,仿佛头发狂狮子!
杨兼不知这俘虏是甚人,但不难看得出来,应该是宇文会认识人。
齐国公宇文宪低声说:“应是大冢宰之侄宇文胄。”
高阿那肱带来俘虏不是旁人,便是大冢宰宇文护侄子,也就是宇文会堂兄,名唤宇文胄。这宇文胄是宇文护兄长之子,宇文护兄长
杨瓒眼尖说:“你们看,这高阿那肱马匹后面,是不是拖着甚东西?”
拖着,正是个人!
俘虏被高阿那肱拖拽在马匹后面,高阿那肱策马狂奔,速度极快,那俘虏满身伤痕,又饿消瘦,根本追不上马匹速度,等马匹狂奔起来,拖拽绳索立刻绷直,俘虏头栽在地上,不停被拖拽前行,根本没有半点子反抗机会。
众人从城门上往下看,起初只看到高阿那肱军队,还有马蹄飒沓尘土,经过杨瓒提醒,果然看到马匹后面还拖拽着个人。
随着高阿那肱马匹狂奔,俘虏起初还在挣扎,后来便彻底没动静,荒凉黄土地上,条长长血迹蔓延开来,在阴沉日头下异常刺目。
见面礼,如何?!”
高长恭微微蹙蹙眉,便听高阿那肱说:“来人,摆阵,将这周贼俘虏挂在本将军马后,咱们这就去会会这帮子小毛贼!”
“将军!”
潼关营地之内,杨兼等人正在研究地形图,士兵匆忙冲进营帐,高声禀报,说:“将军!齐军有异动,已经列兵逼近。”
杨兼眯眯眼睛,高阿那肱才堪堪上任,这着急便有异动,怕是想要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搓搓周师锐气。
高阿那肱策马来到潼关跟前,段距离之后便驻足,将马匹停下来,但是仍然拖拽着那俘虏转圈,哈哈大笑着说:“周贼听着——今日本将军给你们带来见面礼!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他说着,终于停下马匹,挥挥手,示意士兵将地上俘虏拽起来。
俘虏似乎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被士兵拽住头发,使劲拽仰起脸面,但是他脸上糊都是血迹,根本看不清楚,且这俘虏不知经受多少酷刑折磨,脸上已经没人样,斑驳枯瘦,几乎只剩下个窟窿架子。
那俘虏奄奄息,被士兵拽,似乎稍微清醒些,他手臂呈现扭曲姿态,应该是方才拖拽时候折断,目光漠然抬起来,合着血迹眼眸淡淡凝视眼城门方向。
“狗贼!!!”
杨兼说:“不必慌张,随上城门看。”
齐军对垒多日,终于有动静,众人立刻全都登上城门,就连连日饮酒万忸于智也登上城门。
今日风沙很大,虽是正午,但是日头并不怎强烈,夏日日头掩盖在浓浓乌云之下,仿佛随时都会下雨。
齐军新上任将领高阿那肱骑在马上,马蹄踏起尘土,快速向潼关扑来。
杨整皱眉说:“齐军人数很少,为何突然这时候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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