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不敢苟同说:“是照顾二兄才是。”
杨兼笑着说:“那你们便都好生照顾对方。”
杨整沉下面容来,沙哑说:“大兄亦然,好生照顾自己。”
小包子杨广装作特别懂事儿模样,窝在杨兼怀里,奶声奶气说:“叔叔放心,窝会照顾父父哒!”
杨整摸摸小包子小脸蛋儿,说:“大侄儿最是懂事儿,们自是放心。”
杨兼说:“其实高阿那肱心虚厉害,只有二位弟亲带兵离开潼关,才能让高阿那肱彻底放松警惕。”
宇文会追问:“然后呢?”
杨兼眯眼说:“然后……便再给他尝点子甜头,安抚高阿那肱,等他食甜头食到撑时候,才是咱们出手最佳时机。”
杨整和杨瓒虽然担心大兄,但他们向很是信任杨兼,况且时日真来不及,军机不能耽误,因此杨整终于下定决心,第二日早便带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取道平阳。
第二日清晨,杨兼抱着小包子杨广,特意过来送行,杨整身戎装,大步从营帐中走出来,真别说,杨整身材高大,虽不算是顶尖儿俊美,但那面容也不差,尤其是板着面目时候,大有种冷酷又肃杀感觉。
担心大兄,迟迟没有下令启程,眼看着再等下去,恐怕便要耽误军机,这延误军机罪名,杨整可是担待不起。
杨整本以为撸掉兰陵王高长恭,他便可以安心带着三万大军取道平阳,但是如今看这情势,十足不容乐观,高阿那肱不知比兰陵王手段狠辣多少倍。
杨兼平静说:“二弟总留在潼关不是法子,算起来也该启程,不如这两日二弟便收拾行囊,带兵启程,前往平阳罢。”
杨整吃惊说:“这……弟弟走,大兄怎办?”
杨整和杨瓒前往平阳,最放心不下便是杨兼,他们大兄根本没有临场经验,虽确足智多谋,但架不住两位弟弟“老父亲式”担心。
杨兼说:“时辰不早,快启程罢,咱们……晋阳相见。”
杨整和杨瓒拱起手来,齐声说:“大兄,珍重!”
杨瓒虽不穿介胄,但身官袍,衬托斯文又儒雅。
杨兼笑眯眯打量着杨整介胄,突然开口说:“老三你说,是大兄身披戎装更英俊些,还是你二兄身披戎装更英俊些。”
杨瓒:“……”还以为大兄要问甚严肃正经问题呢,是自己想多。
杨兼开个顽笑,便对杨整说:“好生照顾三弟。”
杨整点头说:“大兄你放心便是!”
杨瓒应和说:“是啊大兄,尤其高阿那肱猖狂叫阵,们更是放心不下大兄,左右还有些时日,总得让弟弟们帮助大兄退敌之后,再走不迟。”
“不,”杨兼笑笑,说:“尽快启程,越早越好。”
杨整和杨瓒奇怪看向杨兼,杨兼却笑“信誓旦旦”,说:“只有你们三万大军离开潼关,齐军才会彻底放松下来。”
杨兼说有道理,高阿那肱虽然如此猖狂,但他其实心底里没谱儿,毕竟潼关军队,加上万先锋,再加上杨整三万大军,如果倾巢出动,高阿那肱那点子兵马,就是拨韭菜,还不够炒鸡蛋,塞牙缝都不行。
因此高阿那肱看似猖狂带着俘虏来遛弯,目就是为警告潼关大军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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