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龟孙子!就是讨打!”宇文会立刻上前,举起拳头就要去揍万忸于智,想
“哼!”宇文会劈手将北齐使者扔在地上,那北齐使者失去桎梏,整个人晃,“咚!”坐个大屁墩儿,却也不敢执拗,从地上爬起来,说:“贵军镇军将军,确在军营中……做客。王说,镇军将军金贵无比,王想要用镇军将军交换贵军俘虏万士兵。”
“万?!”宇文会差点子给气笑,说:“交换万士兵?!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罢!”
北齐使者说:“大将军不忙着拒绝,可以考量考量。”
宇文会眯着眼睛思虑,宇文宪淡淡说:“使者远道而来,请先下榻歇息,待们考虑清楚,再请使者回话不迟。”
北齐使者很快退出幕府营帐,他前脚刚走,后脚万忸于智便冲进幕府营帐,说:“齐贼想用镇军将军交换万俘虏!?分明便是狮子大开口!不行,绝对不行!”
军有所不知,此次外臣前来,是为奉上贽敬,忘说,前些日子镇军将军送来份贽敬之礼,王十足喜爱,因此这会子便奉上回礼,还请各位将军笑纳,不要嫌弃。”
北齐使者所说贽敬,可不就是那件中官衣裳?因为这件衣裳,兰陵王与周贼“有染”事情算是传开,北齐立刻派遣武卫将军高阿那肱调换兰陵王。
众人狐疑看向北齐使者手中红漆锦合,宇文会说:“合中何物?”
北齐使者只是说:“外臣也不知贽敬为何物,王说,各位将军看便知。”
宇文会当下上前,把抢过盒子,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锦合中竟然有股子血腥味儿,宇文会当即打开锦合,伴随着“咔嚓”声,浓烈血腥气扑面而来。
有人应和说:“是啊!咱们好不容易俘虏齐军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只要咱们拿捏住这些俘虏,齐军粮草也烧个精光,必然会退兵!没必要受他们胁迫!”
“是是,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倘或咱们不交换俘虏,镇军将军岂不是……”
宇文会听,万忸于智摆明不想用俘虏交换人质,想让杨兼干脆死在齐军,气得他指着万忸于智大骂说:“你安得甚心思?!这万俘虏也是镇军将军计策,倘或没有镇军将军出谋划策,哪里来万俘虏,现在倒好,你们反倒过河拆桥!”
万忸于智说:“骠骑大将军,这话不能这样说啊,镇军将军被俘,又不是卑将错?错就错在镇军将军思虑不周,和卑将有甚干系呢?再者说,这万俘虏数目天大,卑将有所考量,也是情理之中事儿啊。”
锦合里装是件衣裳,但并非中官衣裳,也并非甚不正经衣裳,而是件染血介胄……
尉迟佑耆立时认出介胄:“这是镇军将军介胄!”
宇文会脑袋里轰隆声,把揪住北齐使者脖颈,直接将人拽起来,说:“竖子!!”
北齐使者也有些慌,赶紧挣扎两下,差点被宇文会把掐死,连声大喊着:“将军们别误会,镇军将军尚在军营中,只是……只是受些轻伤,并不严重,并不严重!”
宇文宪连忙拦住宇文会,生怕他真把北齐使者把掐死,说:“大将军,稍安勿躁,听他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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