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不敢多说,赶紧低头快跑,小跑着往牢房而去,准备去提两个人质。
杨兼面上还挂着血道子,鲜血凝着他鬓发,并着另外个人质宇文胄,二人很快便被齐军从牢狱中提出来,刚来到营地空场,便听到高阿那肱吼声说:“这个营地是主将,说才算!高肃,你果然是周贼细作罢?!竟然要用人质去交换俘虏,你可知道,镇军将军乃是周贼先锋,只要先锋死,周贼兵马不攻自破,看他们还如何攻打晋阳!?你却执意要用周贼先锋去交换俘虏,是何用心!?”
兰陵王眯着眼睛说:“高将军此言差矣,们确俘虏周师先锋,但是难道高将军看不出来,周师先锋根本就是个诱饵,只是前行探路马前卒,周师死不死个先锋,对他们来说根本无足挂齿!”
杨兼不由多看眼兰陵王,高长恭果然是个人才,难得看得如此通透,对于小皇帝宇文邕来说,杨兼确只是个诱饵,块敲门砖罢,即使杨兼死,小皇帝还会派人来顶替,说不定直接派遣万忸于智来顶替,再简单不过。
兰陵王又说:“杀个周师先锋对军根本毫无利益!反倒是那万俘虏,那万兵马都是跟着高将军出生入死兄弟,因为高将军指挥失策,足足万人被俘,倘或不交换俘虏,万兵马今日正午便会人头落地,到时候血流成河,高将军于心何忍!?”
讨价机会,立刻下令说:“送客!”
……
北齐营中,将士们已经尽力收拾残害,但是营中残烧殆尽,几乎收拾不出来,只能勉强将推倒营帐扎起来,又从烧焦粮草中抢救出些还能入口余粮。
就在这样荒凉之中,派遣而出北齐使者踉踉跄跄跑回来,大喊着:“大王!大王,好消息啊!周师答应交换俘虏!”
天边已经泛白,兰陵王夜未眠,静等着使者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可算是露出些喜色,说:“好,太好!”
“于心何忍?”高阿那肱点子也没有愧疚,反而说:“战场不是讲究妇人之仁地方,你乃是大齐子民,怎比个汉儿还要妇人之仁?”
兰陵王似乎被高阿那肱气笑,说:“好,战场确不是讲究妇人之仁地方,但是高将军可也有想过,大军还未对垒,倘或传出大齐弃战俘不顾消息,士兵心寒,军心何如?还有谁,愿意给咱们大齐卖命!?”
潼关只是个开胃菜,旦俘虏被杀消息传出去,齐军军心定然会被动摇。
高阿那肱听到兰陵王这话,似乎已经没诡辩言辞,却执意说:“是军中主将,交换不交换俘虏,说算!说不换,你纵使是大王,也不能违逆军令!”
他说着,指向扣押杨兼和宇文
北齐使者又说:“但是对方还有另外个要求,要求同交换人质宇文胄,且今日正午之前,便要交换,时辰很紧。”
兰陵王眯着眼睛说:“立刻着手准备,本王亲自率兵交换!”
“是……”
使者还没能答应下来,便听到踏踏踏脚步声,武卫将军高阿那肱大步走出来,恶狠狠说:“交换人质?!这个主将还未答应,谁敢交换?!”
兰陵王冷冷扫眼高阿那肱,转头对使者说:“你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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