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沉声说:“立刻鸣金,终止放箭!”
杨兼面向本就不魁梧,也不虬髯,看起来温柔又儒雅,他如今脸上挂着伤痕,长发还披散而下,看起来更加没甚威胁力。万忸于智不屑顾,狡辩说:“齐贼与军不共戴天,手下
宇文会也说:“确如此,谁也没想到,你竟把书信交给个小奶娃儿!倘或是般奶娃儿,那场面早就给吓哭,这小娃子不可限量,当时可镇定着呢!”
当时杨广确十足镇定,杨广眼眸微微动,恐怕宇文会多说,把自己底细给揭穿,便把小脑袋靠在杨兼胸口上,特别粘人蹭蹭,奶声奶气说:“父父,抱抱!”
杨兼已经被小包子纯天然“不含糖”代糖假萌彻底征服,并没有在意宇文会话,抱着小包子,温柔哄着说:“乖,父父抱着你。”
就在众人说话空档,突听城门上阵骚乱,杨兼眯起眼目,说:“怎回事?何处来弓弩手?”
潼关城门之上,竟然冒出很多弓弩手,看便知道早有埋伏,此时全都冲出来,对着城楼下面兰陵王等人射击。
怒哑声说:“齐人这帮狗贼!!快!医官呢!医官在何处!?”
小包子杨广也从城门上颠颠颠跑下来,因为他个头小,腿也短,所以跑下来费不少工夫。
杨广是第个看到书信之人,第个念头和其他人样,都觉得杨兼是个狂人猘儿,否则如此,谁会把自己当做诱饵,深入敌营,只为分裂敌方?
但杨广同时对杨兼又不得不佩服起来,不仅步步为营,而且手段癫狂,这样人又可敬又可怕,杨广越发觉得,自己讨好杨兼做法没有错,这样人,讨好总比为敌要保险多。
小包子颠颠颠跑过来,奶声奶气说:“父父!”
宇文会抬头看,说:“坏!必然是万忸于智那厮!”
双方交换俘虏,杨兼在书信中强调过,定不要伤害兰陵王性命,因为他目是招揽,兰陵王如此人才,如果能归顺自己,那日后日子必然清闲不少。
万忸于智显然不这想,如果趁着齐军交换俘虏没有撤退空档,先发制人,出其不意,将兰陵王当场射杀,那这个天大功劳便是自己,也免得杨兼上禀朝廷,说自己不配合先锋队伍。
万忸于智打好算盘,趁着杨兼他们不注意,便立刻下令弓弩手射杀,杨兼眯眼说:“上城楼,快!”
众人快速冲上城楼,果然是万忸于智正在指挥弓弩手,万忸于智眼看他们上来,不让弓弩手停止射箭,反而大喊着:“快!放箭!个不留!”
他说着,根本无需任何酝酿,直接“哇——”声大哭起来,活脱脱个小娃儿模样,还十足可怜,好似特别委屈,嘴里喊着:“呜呜……父父——父父肿受伤,呜呜,窝给父父吹吹,呼呼便不疼!”
小包子面哭咽,面“坚强”给杨兼呼气,时不时还用小肉手擦着挤出来眼泪,好似特别懂事儿模样。
杨兼连忙把小包子抱在怀里,说:“乖儿子,父父不疼,儿做非常好。”
“尊……尊咩?”小包子眨着大眼睛,倒着气儿,装作哭到打嗝儿模样。
杨兼点头说:“自是真,若不是儿,计划怎能如此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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