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宇文会说:“这种事儿交给便是,保证把谣言传得跟真似!”
果不其然,
杨兼看着药汤满面纠结,却也不废话,仰起头来,直接将碗汤药全都饮尽,微微蹙蹙眉,低声说:“好苦。”
旁人吃药若是觉得苦,吃点甜味儿东西遮遮便是,但杨兼不同,他这个人素来不能吃甜食,所以再苦也不能用甜味来中和。
小包子立刻又递上来耳杯水,奶声奶气继续说:“父父,饮水!”
杨兼饮水,冲淡口中苦味,放下水杯说:“是,兼有件事儿,需要立刻去办,迟则有变。”
他这般言辞,似乎是件很严重事儿,众人立刻说;“是甚事儿?”
广这般想着,也觉得有些困倦,小脑袋歪,抵着杨兼头,也闭上眼睛,慢慢沉入梦乡。
医官给杨兼诊治之后,留伤药,写药方,尉迟佑耆亲自去熬药,等药熬好又亲自端过来,众人也准备趁着送药过来探探病。
众人打起营帐帘子走进来,便看到杨兼和小包子并排躺在榻上,两个人头抵着头,小包子睡得正香甜,圆圆小脸蛋儿好像白皙细腻大米糕,双颊因着沉睡缘故,微微泛着蜜桃样粉红,小嘴巴微微张开,没有平日里精明,这会子毫无防备模样。
杨兼已经醒,不过没有动,似乎是怕吵儿子休息,正脸“痴汉”模样盯着小包子小脸蛋儿,竖起食指,似乎想要戳戳那蜜桃口味白嫩米糕,另外只手赶紧上来,把握住食指,脸纠结,想要戳戳儿子脸蛋儿,却又怕打扰儿子休息。
众人看到这幕,眼皮都有些乱跳,不过杨兼这般生龙活虎,也就证明他并没有甚大碍。
杨兼唇角挑,露出个分明温柔,却令人不寒而栗笑容,说:“劳烦各位去散播谣言,就说这次兼能成功从齐军回来,都是因着兰陵王功劳,兰陵王与兼有旧,所以故意放兼回潼关,其实……兰陵王是周人细作。”
宇文会眼皮跳,说:“你这刚睁眼,便要算计兰陵王?”
尉迟佑耆迟疑说:“世子如此三番两次算计兰陵王,确实是……是要招揽意思?”
别说是尉迟佑耆,其他人也没觉得杨兼是要招揽兰陵王意思,总觉得兰陵王定然是得罪过杨兼,杨兼要对他“赶尽杀绝”!
杨兼笑笑,说:“放心,不会顽脱。”
“唔……?”小包子后知后觉,慢慢睁开眼睛,水灵灵大眼睛里面充斥着雾气,眨眨长长眼睫,瞬间,迷茫眼神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且是毫无防备睡着。
杨广很少熟睡,无论是年幼之时,还是成为国之君之后。年幼之时杨广思虑很深,直在想着如何讨好父母,成年之后杨广又为上位夺权各种奔波,即使最终成为朝天子,杨广也从未睡过个好觉,没成想今日竟然睡得这般深沉。
尉迟佑耆见他们醒,立刻捧上汤药,说:“世子,汤药好。”
杨兼翻身坐起来,小包子杨广装作很懂事儿模样,扶着父父坐起身来,把汤药递过来,奶声奶气说:“父父!饮药药,便不痛痛啦!”
杨兼接过药碗,顺手捏捏小包子小脸蛋儿,果然手感当真太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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