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让兄长坐在营地武场旁边,自己则是拉过匹马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起来,复又引弓射箭,似乎想要向宇文胄炫耀,毕竟他昔日里是个甚也做不好跟屁虫,如今变成骠骑大将军。
杨兼今日也亲手做清汤面,带着小包子端着承槃,从膳房中走出来,便看到宇文兄弟二人在武场,干脆走过来。
宇文胄看到杨兼,立刻要起身作礼,
杨兼口吻仍然幽幽,露出个清浅笑容,若有所思说:“这三顾茅庐,还差最后遭,这兰陵王不管是身,还是心,兼都要定。”
宇文会:“……”不只是怪怪,后背还有点发凉。
齐国公宇文宪则是摇头笑笑,说:“有没有人说过,镇军将军很是贪心。”
“是?”杨兼说:“贪心可是好事儿啊。”
众人把鸡架子全都啃,吃是意犹未尽,杨广也从未吃过这好吃烤鸡架,左右他是个孩子,手只鸡架子,坐在杨兼怀里左右开弓,吃到欢心还晃晃小脚丫,十足肆意。
,那鸡架子味道点也不比别肉差,啃起来十分满足。
因着宇文会啃得太香,所以其他人也顾不得甚,赶紧也啃起鸡架子,杨兼把鸡架子拆开,拿块烤焦香四溢鸡架子递给小包子,转头看向城门方向,招招手,似乎在示意尉迟佑耆下来啃鸡架。
“唔唔唔!好吃!太香!”宇文会啃口叨念口,说:“要留些给兄长,这鸡架子太香!”
杨兼笑着说:“这鸡架子调味太多,宇文郎主还不适合吃这口,等他身体大好些,再食也不迟。”
宇文会点头,说:“也对也对,那就把兄长那份也啃罢!”
自从兰陵王赴宴之后,两边又陷入平静,潼关之外齐军虽然损兵折将,但是坚持不撤兵,潼关之内,杨兼又十足安逸,难得没去招惹兰陵王,就这样过些时日。
经过调养,宇文胄伤情好转不少,就如同医官说,宇文胄身子骨很强壮,恢复能力十足好,倘或是旁人如此受伤,别说是恢复,早就经受不住,而宇文胄不然。
自从杨兼为宇文兄弟二人打开心结之后,宇文胄便开始坚持用膳,虽然起初有些个艰难,但渐渐地,厌食之症改善不少,能吃下东西,喝下药,病情好转更快。
这日里宇文胄已经可以出门走动,虽手臂上骨折伤还需要注意,但是走动完全没有问题。
宇文会今日清闲得很,便去找宇文胄,扶着兄长出来散散,免得日日闷在营帐中不得活动。
众人鄙夷看眼宇文会,宇文会完全没觉得不好意思,捧着整只鸡架子,换着不同角度和姿势,来回来去啃着,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对,”宇文会说:“你怎就把兰陵王给放走,刚才那可是大好机会,他们只带五十人头,并子抓多好!”
杨兼正在给儿子拆鸡架,拆好之后送到小包子嘴边让小包子啃,看着小包子吃油光满面,小肉腮帮子抖动,杨兼似乎比啃鸡架还要欢心。
杨兼口吻幽幽,说:“方才就算是留住兰陵王,你留住他身,也留不住他心。”
宇文会:“……”啃鸡架动作都顿住,这话听起来怎如此别扭,哪里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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