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面子不好看,硬着头皮说:“稽胡欺人太甚!这些贱民蛮夷!!李檦,你身为延州大总管,怎可放任这些贱民猖獗!?”
李檦本是看不上杨兼和宇文会,觉得他们不成才,反而是卫国公宇文直有股子冲劲儿,哪知道如今看,卫国公宇文直哪里是有冲劲儿,分明是傻劲儿!
这会子还责怪上自己?李檦可是个老将,吃过盐比他吃过米还多,冷笑声,说:“卫国公技不如人,还赖起旁人?”
宇文直脸皮又疼,心窍又疼,自己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比杨兼先步抵达延州,紧赶慢赶渡河,这会子却无功而返,而且落得身狼狈,头发没,兵马落空,宇文直能不疼呢?
宇文直气面色涨红,看到跟在杨兼身边小包子杨广,立刻把怒火全都洒在“软柿子”身上,“嘭!!”脚踹过去。
个没忍住,也笑出来。
宇文直被笑得心直慌,连忙捡起地上湿头盔,又盖在头上。
李檦吃惊说:“卫、卫国公,这是怎回事?!”
宇文直惊恐说:“稽胡人!是稽胡这群刁民!”
宇文直气语无伦次,还是齐国公宇文宪从外面走进来,解释说:“稽胡人投靠齐贼,在水上偷袭们,军不擅长水战,当时风浪又大,因此毫无还手之力,舟师全都翻下水去,幸而没有甚人员伤亡。”
杨广反应迅速,步闪开,虽然十足灵活,没有被实在踹到,但是小袍子上被碰个泥印。
杨广素来便有洁癖,眼看着雪白小袍子上印个泥印儿,冷冷瞪宇文直眼,随即眼眸动,转头扎进杨兼怀里,装作呜呜哭泣,嘴里撒娇说:“呜呜呜父父!疼疼!呜呜……欺负窝……”
杨广牟足劲儿撒娇,他知道自己哭,杨兼绝对心疼,这样就可以假借杨兼手报复宇文直。
杨兼看到宇文直踹自己便宜儿子,立刻眯起眼目,但是下刻眼眸转,也来主意,他这些日子直在观察小包子,想发现小包子端倪,如今正好趁这个机会,试探下小包子。
于是杨兼反常态,这个护犊子父父竟然没有帮着儿子报仇,只是哄着小包子说
稽胡,是匈奴种,不过也有说是山戎人和赤狄人后裔。稽胡发展缓慢,到如今,其实大抵已经被灭掉,但是有些稽胡幸存下来,生存在东西夹缝山谷之间,也就是生存在北周和北齐管辖之中。
北周和北齐都靠着天险,他们仰仗天险互相制衡,这些稽胡人十分擅长水战,常年居住在黄河边上,还有山谷之中,直都是延州总管府头疼存在,屡禁不绝,怎打都顽强滋生。
齐人被杨兼打怕,稽胡这个时候便联络到北齐,杨兼队伍和突厥汇合,定会从延州渡河来攻打晋阳,稽胡正好生存在这附近山谷之中,熟悉地形,而且擅长舟师作战,只要杨兼队伍无法渡过河水,便无法对晋阳产生威胁。
北齐别无选择,立刻与稽胡合作,同打击杨兼军队。
宇文直带领着四千人马,浩浩荡荡渡水,稽胡人看,还以为是杨兼兵马,于是立刻行动起来,将宇文直船只全都掀翻,幸而宇文宪果断机智,下令全军撤退,否则稽胡人冲上来,便是全军覆没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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