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们!!”
“好像是周师!”
“打头那个不是卫国公?!好得很,自己送上门来!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
卫国公宇文直是来“抓*”,他对那封信深信不疑,还以为兰陵王约杨兼子时相见,但是他万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是甚兰陵王。杨广在信上写地点,并不是拍脑袋编造出来,而是他上辈子亲身经历过。
杨兼:“……”
尉迟佑耆:“……”
三个人带着兵马追上去,路上都有记号,果然十足偏僻,倘或不是跟着地上记号走,他们必然要迷失方向。
宇文会纳闷说:“宇文直这是要去哪里?大半夜。”
走会子,四周已经非常荒凉,进入个偏僻山谷,延州地形复杂,别说是宇文会和杨兼不熟悉这附近地形,就连延州大总管李檦也不定能找到这偏僻所在。
信。
宇文会说:“但有点子古怪,宇文直是带亲信出去,大抵五十来个人,偷偷摸摸还是从后门走。”
五十人?带兵?
杨兼眯眯眼睛,说:“越来越有趣儿。”
宇文会说:“怎办,追上?以防万,方才让小玉米去准备兵马,悄悄,咱们带六十个人!”
杨广上辈子曾经带兵围剿稽胡,稽胡驻扎在河边山谷,十足狡诈,利用地险不断迂回,当时杨广也是费很大力气,才找到稽胡人老巢。
杨广信上地址,便是稽胡人在河边老巢,宇文直只带五十亲信就去“围剿”稽胡人老巢,岂不是有去无回?
杨广便是打着这个主意,让宇文直自生自灭,劳永逸,反正是稽胡人杀他,也不关自己事儿,这招借刀杀人极其精妙。
杨兼听到前面糟乱声音,赶紧招呼众人躲藏起来,他们带来人也不多,绝对不能硬碰硬,宇文直看到情况不对,还想逃跑,但是为时已晚,稽胡兵马倾巢出动,直接将宇文直和他五十亲信全都抓回去,个不漏。
宇文会瞠目结舌,说
水流之声轰鸣,前面山谷却冒出火光,竟然是有人驻扎在那里,而且看样子人数不少。
前面跟随亲信已经停下来,见到他们立刻迎上来,说:“三位将军,这前面……前面不对劲儿啊,好像是……稽胡人老巢!”
“甚!?”宇文会差点大喊出来,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压低声音说:“稽胡老巢?难道宇文直和稽胡通敌?但……但也不对啊,宇文直头发都给烧掉,如果他和稽胡通敌,还会把头发都给烧光?”
亲信说:“小人看起来,也不像是通敌。”
他们正说话间,便听到前面突然嘈杂起来,有人大喊着:“甚人!?”
杨兼瞥眼宇文会,说:“大将军也太机智。”
宇文会完全没听出杨兼话里有话,还很是自豪,说:“走走,走啊。”
二人来到后门,果然尉迟佑耆已经在,抱臂立在门后,看到他们立刻迎上来,说:“世子,兵马点齐,宇文直往河边去,而且路线十足偏僻,已经让亲信追在后面,给咱们留下记号。”
“好,”杨兼点点头,说:“小玉米做事儿,就是稳妥。”
宇文会强调说:“还是稳妥,因着找个稳妥小玉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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