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对狼皮说:“你派队精锐,跟随在左右,本相为你们做个标榜,身先士卒!”
“是,主公!”狼皮立刻点亲信,队人马不多,但全都是精锐之中精锐,跟随着郝阿保跨上马去,风驰电掣闯出山寨,路往山下而去。
他们熟悉山中地形,路上根本毫无阻碍,眼看着周师营地就在跟前,前面亮着篝火,隐约还能听到巡逻士兵脚步声,郝阿保森然笑,说:“正是时候!跟……”走!
他最后个字儿还没落地,感觉马蹄子没有踩实,“嗬——”声大喊,脚下突然兜,连人带马,竟然全都被张大网给兜上天去。
还感叹声:“又软又弹,像糯米团子,明日父父给你做糯米团子食,好不好?”
杨广:“……”
小包子砸砸砸食着肉串,杨兼说:“咱们已经守小半月,依你之见,那些稽胡人会怎做?”
杨广挑唇笑,露出个冷冷笑容,展露在他肉嘟嘟小脸上,异常不和谐,声音平静,却难免“奶香十足”,说:“郝阿保没甚能耐,只有股子蛮劲儿,他必然知道这般耗下去,最终只有鱼死网破,大抵便是这两天,定会在夜里带着稽胡士兵偷偷下山,只要做好防范,便能将他们网打尽。”
杨广上辈子打过稽胡,所以熟悉很,杨兼点点头,说:“那便听儿子。”
欢心,但……也有个问题,那就是吃多烧烤,上火……
此时此刻小包子杨广嘴唇边,就起个大泡,不只是嘴唇边,鼻头正中间,还起个大包,看起来好像给圣诞老人拉车小奶鹿,红丹丹小鼻头,哭过似,更是惹人可怜。
小包子杨广坐在篝火旁边,抱着短粗小胳膊,目光阴霾盯着架在火上炙烤肉串,脸苦大仇深模样,心里思忖着,食,还是不食?
食,嘴巴上火,鼻子起包。
不食,难道嘴巴上泡,鼻子上包就能好不成?
说着,又戳戳杨广小脸蛋儿,果然很弹手呢……
是夜。
郝阿保让狼皮点齐兵马,准备偷偷下山,趁着夜色杀周军个措手不及,不然再拖下去,山上粮草不足,士兵锐气拖垮,便甚都完。
行人十足小心谨慎,郝阿保让狼皮去探好几次,狼皮回报说:“主公,山下周贼营地已经歇息,只有队巡逻士兵,而且十足懈怠,正是咱们偷袭大好时机。”
郝阿保冷笑说:“好得很!该死周贼,这回让他们尝尝咱们好儿郎厉害!”
想到这里,小包子板着嘴角,苦大仇深把小肉手伸向肉串,抓起肉串,恶狠狠咬口,鼓着小腮帮子砸砸砸吃起来。
杨兼边烤肉投喂小包子,边暗搓搓观察,伸手戳下小包子圆鼓鼓面颊,杨广微微蹙眉,反应快速又灵动,竟然闪便躲避开来,不让杨兼碰他脸面。
杨兼挑挑眉,慢条斯理从怀里拿出张蜜香纸,展开在杨广面前,句话没说,却指指杨广面颊。
杨广定眼看,那蜜香纸,可不就是家规三章?
杨广仿佛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小大人儿样,但是最终没动,杨兼便伸手过去,如愿以偿,蓄谋良久戳戳杨广小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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