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悠闲剁着鸡脆骨,菜刀在木俎上发出“当当当”声响,剁好之后把鸡脆骨穿在木钳子上,他身边只有宇文会个人,哪里来甚稽胡俘虏?
郝阿保瞪着眼睛说:“你放开!!你们要干甚!?”
杨兼走进去,郝阿保看不见膳房里面模样,却听到杨兼说话:“人都带来?”
紧跟着是宇文会嗓音:“都带来,绑在这里,堵上嘴巴,就等着将军剔骨呢。”
小包子杨广没有进膳房,站在五花大绑郝阿保旁边,抱臂而立,昂昂小下巴,说:“墨相有福,窝父父理膳那是最美味儿,今儿个父父亲自为墨相烤炙掌中宝,那不是般庸人可以食到。”
小包子话音落,便听到膳房里传来“啊啊啊啊——”声惨叫,随即是“当当当当!”“哆哆哆哆!”“啪啪啪啪!”声音,好像在用菜刀剁砍着甚,“呲——”捧鲜血从内喷溅在室户之上,室户犹如泼墨,滴滴答答血迹汇聚成溪流,顺着往下淌。
多样,可以蘸麻酱小料,也可以蘸孜然辣椒面儿,或者裹上甜辣酱,就算不蘸酱,撒上把散盐,那味道也是极好,鲜厉害,就上口小酒,保证你乐不思蜀,都不想打仗。”
咕噜——噜——
郝阿保昨日被俘虏便没食过东西,这会子腹中饥饿,听到杨兼如此详细描述掌中宝,他虽没这食过,但竟然被馋到,下意识舔舔干涩嘴唇,口中津液分泌开来。
郝阿保咳嗽声,说:“废话休提!说这多没用,要杀便杀!是不会归顺!”
杨兼耸耸肩膀,说:“好,妙得很,果然是硬骨头,不过无妨,兼便请你这个硬骨头,尝尝烤掌中宝……”
“住手!!住手!”郝阿保眼看到刺目鲜血,耳听到隐忍惨叫,还有那“当当当”剁砍残酷声响,脑袋里嗡声,身形晃,险些昏死过去,脸色惨白,眼珠子通红,眼白血丝密布,整个人愤怒又惊慌。
不止如此,慢慢,膳房里竟然飘散出股子浓郁香味儿,是烧烤味道,带着股子油香,还有噼噼啪啪明火声,孜然和腌制味道也跟着飘散出来。
小包子杨广保持着抱臂动作,面色冷酷无情,挑起单边唇角,森然笑,仍然用最奶嗓音,说着最狠话:“看来要熟,好香。”
郝阿保双眼赤红,本就站不住,听到小包子这句奶声奶气言语,登时膝盖软,咕咚跪在地上,分明闻到是喷香肉味,分明腹中饥饿难当,却“呕——”声,下意识干呕出来,趴在地上不能自已,连眼泪都给吐出来。
此时此刻,膳房之内。
末,杨兼露出个狰狞笑容,说:“就用你兄弟们腿骨关节。”
“你?!”郝阿保吃惊,方才还觉食指大动,这会子登时后背发寒。
杨兼摆摆手,说:“来人,押解稽胡俘虏去膳房,请墨相亲自观摩,这掌中宝剔骨和烤炙全过程。”
“放开!”郝阿保使劲挣扎着,大吼:“周狗!!你何其歹毒,你要是敢碰兄弟们,老子定杀你!!”
杨兼走在最前面,行人到膳房,士兵押解着郝阿保停留在膳房外面,杨兼笑着说:“膳房肮脏血腥,贵客便留在外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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