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跑到稽胡人老巢去游山顽水……
宇文会打岔说:“就是,咱们别管他,等他顽够,自己便回来,说不定……等他头发长出来,自己也回来。”
杨兼看眼宇文会,宇文会真是够坏,竟然还调侃宇文直鬓发。
宇文会又说:“要说,咱们为今之计,应该想个法子,把稽胡人解决,他们横在水上,总是神出鬼没捣乱,咱们到底
“好——粗——”小包子说话还漏风,奶萌拉着长音,尽职尽责扮演小可爱,还不忘讨好下杨兼,说:“可素,没有父父做粥好粗!”
杨兼笑起来像个大灰狼,说:“儿真乖,就是可心。”
虽小包子外壳下面,竟然是老谋深算正牌杨广,但是并不妨碍甚,毕竟小包子模样实在太可爱,杨兼也不能亏待自己,便安心享受养儿子欢乐罢。
宇文会挠挠后脑勺,前刻还觉得小侄儿有些不同寻常,后刻他又觉得小侄儿和平日样,真是奇怪。
众人正在用膳,延州大总管李檦急匆匆大步走进来,说:“不好,卫国公不见!”
早便起,大家围坐在起用早膳。
杨广虽说在人前要装作和平时样,但如今已经被杨兼发现,所以杨广也懒得勉强自己装萌,肃杀着张小肉脸,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都冷漠,副老成模样,自己扒拉着小勺子喝粥。
宇文会不知昨天晚上发生甚事情,奇怪看向小包子,说:“哎呦,小侄儿今天怎有点不太样,是没睡醒,看这小脸儿……”
他说着,还伸手戳戳杨广肉嘟嘟小脸蛋,杨广小脸板,冷冷看眼宇文会,“啪!”抬手直接拍开。
杨广还是个小包子,拍开宇文会力度其实并不大,宇文会被拍开之后却愣,小侄子脸嫌弃模样,那眼神凉飕飕,让人后背发麻,愣他连粥都忘喝。
杨兼、宇文会和尉迟佑耆都知道宇文直被稽胡人抓走,而且杨兼还知道,这是小包子干好事儿。
宇文会不怎在意,说:“嗨,怕是在懒床罢。”
李檦着急说:“不在舍中,找遍整个总管府,都不见卫国公人影,有仆役说,卫国公昨日子时出门,晚上都没回来。”
齐国公宇文宪素来是个性子稳重,心窍玲珑之人,他昨日晚上虽没有参与,但眼看着众人态度,也猜出些小小端倪。他与宇文直只是表面兄弟,平日里根本不亲近,也没必要担心甚。
杨兼笑眯眯说:“或许是卫国公贪顽,跑到哪里去游山顽水,也未可知。”
杨兼看这场面,稍微俯下身来,在杨广耳边低声说:“儿子,不要如此肆意,小心被人看出端倪,太特立独行,可是会引人怀疑。”
他说着,舀起勺粥水来,笑无比慈爱,说:“来儿子,父父喂你吃粥。”
杨广眼皮猛跳,自己压根儿不是个奶娃娃,不需要旁人喂饭,杨兼明明已经知晓这点,但还是执意要喂他吃饭,杨广觉得这可能是杨兼所谓“养成癖”发作,虽杨兼也不知“养成癖”具体是甚东西。
杨广不好拒绝杨兼,只能硬着头皮张开肉嘟嘟小嘴巴,把大口粥都食。
杨兼笑着说:“儿子,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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