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杨广摇摇头,脸鄙夷,负着小肉手走过去,不紧不慢说:“走这面。”
宇文会是凭借着标记寻找稽胡人老窝,而杨广不同,杨广上辈子打过稽胡人,记忆十足深刻,根本不需要甚标记。
杨兼立刻走过去,将杨广把抱起来,杨广脸面瘫指着方向,突然被杨兼抱起来,下意识踢踢小腿儿,嘴里奶声奶气喊着:“放……放窝下去鸭!”
杨兼笑眯眯,脸世外高人模样,说:“是,就是这个方向。”
众人继续开始前行,李檦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他们能找到稽胡人老巢,没走多远,宇文会突然惊喜说:“是,没有走错!”
宇文会虽然多有不服,但是他怕气着兄长,便没有还口。
杨兼站起来,笑着说:“既然赌约已经定下,走罢。”
李檦奇怪说:“走?去哪里?”
杨兼已经走到门口,回头笑笑,说:“去端稽胡人老巢。”
李檦以为他们开顽笑,说尽大话,哪知道……
知道?告诉你!们……也不知道怎知道……”
宇文会好像在说绕口令,但说实在,他也头雾水,昨日晚上他们跟着宇文直路上山,在偏僻地方七拐八拐,便找到稽胡人老巢,按理来说,宇文直能如此简单顺利便找到稽胡人老巢,很可能是通敌卖国,和稽胡人里应外合,但意外是,宇文直竟然被稽胡人给抓走。
所以宇文会也糊涂,你问他怎知道,宇文会自己也不知道。
李檦成功被宇文会给绕进去,头晕脑胀,干脆也不问,拍案几,说:“好!既然你们说知道,那老夫便要看看,稽胡人老巢在哪里,如果你们找得到,老夫便服你们,如果你们找不到……”
宇文会唯恐天下不乱,说:“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们找到,就劳烦老将军跪下来给们磕头,叫三声阿爷,反之,如果们找不到,们便给老将军跪下来磕头,喊三声阿爷!”
尉迟佑耆也欢心说:“世子,咱们到!
众人没有点太多兵马,悄悄沿着昨晚上路往偏僻地方走,昨天晚上他们留下记号,今儿个跟着走便是。
大家七拐八拐,拐到个偏僻之所,宇文会低头看,“嗬——”倒抽口冷气,说:“不好不好,昨儿个晚上下雨,把这个标记给冲掉。”
这片山谷幽深很,如果没有标记,他们很难再次找到稽胡人大本营,谁知道天公不作美,竟然在这关键时候,把标记给冲掉。
李檦见他们不再前行,便冷笑说:“如何,小娃娃们?还要赌,现在收场,脸面不会如此难堪!”
宇文会气低头在地上找标记,恨不能趴在地上,宇文胄奇怪说:“弟亲,你到底在找何物?”
“哼!”李檦冷笑说:“老夫这个年纪,做你们阿爷绰绰有余!”
宇文会和他杠上,说:“行,们不只磕头喊你阿爷,还跟你姓,如何?!”
“这可是你说,”李檦说:“宇文将军话说得太满,可没有退路。”
“不需要退路!”
杨广板着张小肉脸,鄙夷撇眼吵架老小,宇文胄看到宇文会和老者吵架,赶紧劝阻,说:“弟亲,李将军是前辈,应当尊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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