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狼皮拱手,招呼着士兵们去防守,加强戒备。
狼皮还未离开,个士兵跑过来,说:“主公!周贼镇军将军,在对咱们喊话。”
郝阿保冷笑声,十足不屑,随着那士兵往前走,果然遥遥看到北周军队,列队在山下,和他们距离不近,打头乃是郝阿保老对手,延州大总管李檦,身后跟着个年轻人,距离太远看不清面相,但身材并不高大彪悍。
郝阿保挥手说:“告诉周贼,如果能攻上山,让他们尽管攻来,他阿爷奉陪到底!”
稽胡士兵立刻对山下齐声喊话
“啪嚓——”郝阿保将手中酒壶摔,豪爽用袖袍抹抹酒液,说:“那些窝囊周人,竟然找到咱们营寨?”
“正是!”狼皮说:“主公,如何是好?”
“怕他们作甚?!”郝阿保冷笑说:“把子窝囊废,本相还未曾放在眼中,咱们山谷地势险峻,还怕他攻上来不成?若是火攻,谷中水源充足,更加不怕他。就算他们发现咱们营地,又能奈何?!”
狼皮点点头,说:“是!主公说正是!”
“不好不好!”
兼,说:“挖断稽胡人山路。”
杨兼听,恍然大悟,是,放火烧山不切合实际,挖坑总可以罢?这些稽胡人常年住在山谷中,依靠着山谷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但稽胡人也要吃饭,也要生活,他们必然需要下山采买,如果将山谷山路全部挖断,再派兵驻守,根本不需要打仗,守株待兔便可以,稽胡人在山上没办法下来,时日长断粮,看他们如何生活下去。
杨兼笑着说:“好法子,咱们现在就挖坑。”
杨兼把法子与李檦说遍,李檦对杨兼更是佩服五体投地,立刻组织延州军开始挖坑。
他们挖坑动静不小,大军包围整座山谷,山上稽胡人立刻便发现。
正说话间,寨中士兵跑上来,大喊着:“不好,主公!大事不好!那些周贼在咱们山寨下面,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做甚!主公还是前去看看为妙!”
郝阿保长身而起,掸掸自己袍子,说:“甚狗屁周贼,鬼鬼祟祟,走,随前去看看!”
郝阿保带领着狼皮和众士兵离开营寨,站在山头往下看去,果然,满山遍野都是北周士兵,前山也有,后山也有,不知在做甚,确鬼鬼祟祟,倒不见得要打上来,但是他们也没闲着,刻不消停。
狼皮奇怪说:“这些周贼好生奇怪,到底在做甚?”
郝阿保时也不知他们到底在做甚,说:“不管做甚,严防死守,绝对不能懈怠。”
山上稽胡大抵有两千多人,数目虽然不多,但是各个都十分骁勇彪悍,他们头领名唤郝阿保,归顺齐人,自封墨相,郝阿保还有个左膀右臂,名唤狼皮,那名声也是响当当厉害。
“主公!”稽胡山谷营寨之中,个古铜肤色彪形大汉快速从外面冲进来,便是稽胡人首领郝阿保亲封柱国狼皮。
狼皮急忙大喊:“主公,大事不好!”
此时墨相郝阿保正坐镇在营寨幕府之中,斜靠在席子上,倚着三足凭几,大口豪饮酒酿,已经是醉眼朦胧。
狼皮冲进来,说:“主公,周人发现咱们,聚集兵马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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