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宝鸡脆骨烤制焦香四溢,外面焦黄片,每颗都不大,饶是小包子也可以直接吃入口中,入口外焦里嫩,虽然是鸡脆骨,但是并不难嚼,反而还有种油脂香味儿蔓延在口中。烤肉当真是种奇妙美味,不管是多油肉,经过烤制,肥油烤出去,不止不腻口,反而添加股子焦香味道,简直肉味十足。
小包子眼神瞬间亮堂起来,没成想鸡关节原来这般美味,以前都错过这等子绝世美食,于是津津有味食起来,很快便撸秃好几根掌中宝。
郝阿保眼看着小包子吃津津有味,震惊不已,说:“你……你怎能给孩子食这个!?”
杨兼笑笑,故意说:“不给孩子食这个,给孩子食甚?儿如今正在长身体,多食点长个儿,往后……还是要干大事业人呢。”
杨广:“……”
宇文会看着杨兼笑容,打个寒颤,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听得膳房外面,郝阿保用嘶声力竭嗓音,伴随着哭声,大喊着:“归顺!!归顺还不行!?”
宇文会愣在当地,呆呆看着杨兼,说:“这……这样也行啊?”
杨兼则是挑挑眉,将手中活计全都放下来,然后转身离开膳房,走出去。
膳房外面,郝阿保跪在地上,眼珠子血红片,哭已经不能自已,看到杨兼走出来,立刻大喊着:“归顺!归顺!放他们!”
杨兼面带亲和笑容,面走出来,还面用帕子擦着自己掌心中血污,笑笑,说:“早些归顺不就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最后还不是要归顺?”
郝阿保认定杨广手中掌中宝烤串是他兄弟们关节,听杨兼这说,登时后背发麻,“呕——”口又吐出来。
杨广嫌弃板着小肉脸,看眼郝阿保,转身离开膳房,自己举着烤串去别地方食。
宇文直被救回来,虽是被救回来,但他鬓发全都秃,这年头又不流行剃光头,宇文直还是贵胄,秃头惹人笑话,气得他不敢出门,直窝在屋舍里。
宇文直通过室户,正好看到小包子跳窜窜,蹦蹦举着好几根烤串欢欢欣欣往这边来,宇文直当即脸色阴沉推开舍门,直接冲出去,去找杨广晦气。
说到底宇文直也不傻,他现在琢磨回来,自己肯定是被杨广给骗,不
宇文会也跟着从膳房走出来,他比杨兼还忙叨,杨兼方才为逼真,烤几串鸡脆骨,宇文会觉得不能浪费,便攥着那几串掌中宝,边走边吃,还感叹声:“太香!”
“呕——”郝阿保不知道那掌中宝就是普通掌中宝,还以为是他兄弟们腿骨关节,立刻趴在地上又呕口,险些把肠子都吐出来。
宇文会眼皮跳,就在这个空当,杨兼已经把宇文会手中剩下掌中宝烤串全都抽走,笑眯眯交给便宜儿子,说:“乖儿子,吃点烤串。”
杨广本以为露陷之后,杨兼待自己便不会如此“疼爱”,哪知道竟然点子也不妨碍,杨兼他自己继续顽“养成”,好像顽还更加尽兴。
杨广虽然无奈,不过还是将烤串接过来,方才杨兼把掌中宝描绘那般喷香,杨广以前没有特意吃过鸡关节,这会子也想尝尝看,到底是不是如此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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