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阿保听到鸣金声音,立刻向后窜,退出战圈,他满身都是热汗,鬓发也湿透,犹如从水中打捞出来般。他与狼皮两个人对抗兰陵王,兰陵王竟然不现败势。郝阿保方才话说太满,这会子脸皮有点疼,便说:“鸣金,不打不打!狼皮,咱们走!”
“是,主公!”狼皮立刻也退出包围,保护着郝阿保向后退去。
而另外边宇文宪与韩凤交手,宇文宪可比宇文会稳重多,而且心窍玲珑多,韩凤那些个假动作,他个也不上当,反而是韩凤,在宇文宪面前竟然不够看,空有副蛮力,宇文宪刀头挑,韩凤已经被逼到甲板边缘,“咕咚”声竟然直接掉进水中,变成真真儿落汤鸡!
韩凤掉在水里,扑腾好几下,还想要上船继续打,宇文宪刀尖摆,削向韩凤抓住船沿子双手,如果不是韩凤反应迅速,他十根手指,肯定会被剁下来八根。
韩凤在水中怒瞪着宇文宪,说:“你到底是何人?看你有点子眼熟,日前跟着那怂包卫国公,也是你罢?”
不要父父抱着你看?”
杨广面容僵,冷冷哼,说:“不必。”
他说着,果然不愧是朝君主,聪明厉害,颠颠颠跑到箱子旁边,手脚并用扭着小屁股爬上去,站在“巨人肩膀上”,这会子便看清清楚楚。
杨广统观全局,点头说:“齐军已经大乱,咱们目达到,接下齐军整顿队伍,势必要回击,们反而讨不到好处,可以下令退兵。”
杨兼点点头,确是这个道理,齐军那多能人坐镇,虽然他们偷袭成功,但是有斛律光发号施令,齐军很快便会整顿好,到时候便是硬碰硬血战。
韩凤与宇文宪早就交过手,在宇文宪保护卫国公来到延州路上,其实交手过好几次,如果不是宇文宪保护,别说是宇文直,就连借给宇文直四千兵马恐怕都已经折。
韩凤显然对这个劲敌很有兴趣,宇文宪则是冷淡收刀,瞥眼落汤鸡般韩凤,唇角露出嘲讽笑容,说:“你不配知晓。”
郝阿保士兵不只是将齐军士兵拉下水去,而且还像是土匪样,路过地方全都给抢空,简直是贼不走空,抱齐军舟师上粮草和兵刃便跑,听到鸣金之声,立刻跳下小船,仗着小船速度快,没有大船那笨重,立刻划出老远,向周军大船汇合。
齐军几乎要被稽胡伏兵气死,愤怒大吼着,但是粮草和兵器也追不回来,眼看着稽胡人逃之夭夭,很快藏身在浓雾之中,再见不到踪
杨兼虽然口口声声说个不漏,都要抓回去,但其实就是“危言耸听”,只不过吓唬他们,给他们个下马威。
齐军经过这次偷袭,文武分化必然更加严重,祖珽不服武官,韩凤不服文官,矛盾激化,加之祖珽迁怒于斛律光和兰陵王,齐军内部矛盾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不需要打硬仗,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攻破齐军队伍,又何必现在浪费工夫呢?
不得不说,便宜儿子露馅之后,当真不是般好用,杨兼外挂知识,再加上杨广这个,bao君外挂,强强联手,几乎是无往不利。
杨兼下令说:“鸣金,收兵。”
“是!”尉迟佑耆立刻传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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