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没事儿?
郝阿保久久不能回神,手指尖还在打颤,指着那
宇文会感叹说:“看看,看看你把人家给欺负。”
杨兼却不以为然,说:“放心,兼这剂药,药到病除,百病包治,包好!”
郝阿保脸色蜡黄,屏住呼吸,点子也不想多闻那喷香烤肉味,跟着众人走进院落,刚进去,便听到……
“吃!”
“吃吃吃!吃这个,香啊!”
呜呜哭着说:“窝……窝也不叽道怎惹……惹卫国公叔叔不快,叔叔……叔叔扔窝烤串串,还要……呜呜呜还要呜呜打窝!”
杨广还告上状,李檦听,看向地上,果然有证据,掌中宝烤串儿还在地上呢,宇文直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刚才小包子辱骂他,况且他也不好将自己被骗,自投罗网事情说出口,实在太丢人,因此那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瞪眼睛。
宇文直气满面通红,那大秃瓢好像都给气红,狠狠甩袖袍,转身便离开。李檦眼看着他离开,这才蹲下来,对杨广说:“乖乖,可怜娃儿,没有被吓到罢。”
杨广十足会作秀,亦十足会来事儿,可怜巴巴抹着根本没有掉下来眼泪,小肉手胡乱呼噜着,脸坚强又懂事儿,还特别隐忍模样,说:“窝没事儿,谢谢伯伯!”
“好孩子!”李檦笑胡子都吹起来,说:“可不是甚伯伯,老夫年纪和你祖亲差不多。”
“这是甚名堂?怎又脆,又香,蘸上这个酱料,绝!好吃好吃!”
郝阿保目瞪口呆,上刻胃中还在痉挛,下刻竟看到不可思议幕。
说好被剁成掌中宝鸡脆骨兄弟们,竟然个个优哉游哉聚在偏僻院子里食烧烤,众人围着只小炉子,炉子上整齐码放着肉串,各种各样肉串。
羊肉串块瘦肉块肥肉,肥瘦均匀穿好,红色和白色交相呼应,摆在火上经过炙烤,很快变颜色,热腾腾香气逼人,再撒上把孜然,孜然经过火烤,那香味更是浓郁到爆裂,霸道窜天而起,美味到词穷,保证食上口便能忘却烦恼。
郝阿保眼圈子还红红,眼睛里密布着血丝,呆若木鸡看着院落里食烧烤兄弟们,那带头可不就是自己封柱国狼皮吗?
小包子歪着头,露出脸懵懂表情,十足为难说:“可素……可素……伯伯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鸭!就是像伯伯!”
“哈哈哈哈!”
众人大老远儿便听到李檦爽朗且底气十足笑声,走过来看,原来是小包子又在拍马屁,这让杨兼不由得想起小包子给太后拍马屁模样,简直异曲同工,不得不说,小包子真真儿是全年龄段通杀……
郝阿保为他兄弟们,被迫归顺,杨兼便说带郝阿保去看样好东西,众人起往延州总管府偏僻院落而去,李檦引路,说:“就在里面儿!”
还未进入院落,登时闻到股子烤肉香气,那香味飘悠悠散出来,郝阿保没有用膳,肚子里饥饿得很,又几乎把内脏都吐出来,这会子脸色难看到极点,按理来说他闻到这股子香味,应该想吃肉,但想到方才场景,只觉得胃中翻滚,已经没得可吐,但还是难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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