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杨广凉飕飕说:“无妨,膳房火上还热着两锅,有是,尽管洒。”
杨兼:“……”
高延宗又来,昨日后半夜才被打跑,今天早又来,算起来还不到三个时辰……
众人在幕府坐下来,韩凤着急说:“将军!这次让去打他罢?轮也该轮到!”
高长恭蹙眉摇头说:“阿延武艺精进许多,只怕……韩将军可能会失守。”
杨兼装作没醒过来,蒙住脑袋准备继续睡,便听到点子也不可爱小儿子凉凉开口说:“父亲若是装睡,会子汤药冷会更苦,今儿个尉迟郎主还在赌气,没来伏侍父亲用药,若是冷,可没人会去膳房再热次。”
威胁,赤裸裸威胁!
但这威胁还挺管用,杨兼认命睁开眼目,杨广口上虽冷淡,但动作十足小心谨慎,扶着杨兼坐起身来,把汤药端给他。
杨兼如临大敌凝视着黑乎乎汤药,杨广则是说:“放心便是,医官已经知道父亲眼盲是假,所以那些苦涩明目药材已经去掉,滋味必然不如日前苦涩。”
杨兼叹口气,又闭足口气,准备股脑将汤药全都喝掉,却在此时……
,险些流下不争气口水,总觉得如此听着,便十足满足。
尉迟佑耆这时冷冷说:“不要甚饺子,要罚你烤肉。”
“行,”杨兼态度十足诚恳,说:“那就给小玉米吃烤肉,小玉米最喜欢烤掌中宝和烤韭菜,都给你烤,要多少有多少。”
杨兼随即看向兰陵王高长恭,笑着说:“你要罚兼甚,口气儿也说罢,等兼伤势好些,便做给你们。”
高长恭肃穆开口说:“那就罚将军……早些好起来。”
韩凤不
“不好不好!!”
宇文会咋咋呼呼,“哐!”使劲推舍门,差点子把舍门撞掉,冲进来,大喊着:“不好!!高延宗又来叫阵!”
“哐啷——”杨兼手还在恢复,本就不稳,被宇文会咋呼,没拿稳药碗,直接掉在身上,幸而他盖着毯子,汤药没有烫到他。
杨广手脚麻利,立刻垫着小脚丫把毯子抽,裹着汤药扔到边去。
杨兼低头看,药碗翻在地上,滴都没剩下,眼睛当时就亮起来,口中抱怨着说:“不喝不喝,都是高延宗,把兼汤药都吓掉,不喝。”
他说完,杨兼登时笑起来,笑得不能自已,差点抻裂自己伤口,捂着腹部说:“小四儿,你怎还说上土味儿情话?”
高长恭可不知甚是土味情话,不过他说都是真心话,就算杨兼眼盲是骗人,但是他其他伤势都是真,说实在,高长恭还挺庆幸,如果杨兼真眼盲,他愧疚辈子也弥补不,现在总算是松口气,就像是杨兼所说,他确没有生气,反而欢心厉害。
杨兼说:“行,大家伙儿也累,都去休息罢,这已经后半夜。”
杨兼身体还有伤,其他人也不好久留,今日把高延宗打个落花流水,杨兼眼睛还“不药自愈”,众人心底里石头算是落地,各自回房间去歇息。
杨兼睡个好觉,因着昨日歇息晚,今儿个睡个懒觉,醒过来时候比平日里都晚,立刻闻到股子苦涩味道,是汤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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