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胄也点头说:“正是这个道理,况且高延宗直堵着河道,军也无法渡河,时机这般拖延下去,很可能被拖垮。”
杨兼揉揉额角,额头又疼,这几天没休息好,天天儿往水上去坐镇,水上湿气太大,杨兼伤口竟然有些发疼,阵阵刺痛。
杨广小肉包子脸板着,说:“父父先去休息罢,这里还有将军们商议。”
众人见杨兼脸色确不好,宇文会便说:“是,你先去歇息,还有们呢。”
延州总管李檦说:“镇军将军还在恢复,又动弹不得,前些日子找些能人,其中有人擅长按摩技法,会子遣那人去给将军疏通疏通经络。”
这战速战速决,高延宗又败退回去,杨兼笑眯眯说:“想必小五儿已经知道为兄厉害。”
高延宗已经连续两日“挨揍”,杨兼还以为他第三天便不会再来,没成想……
天色灰蒙蒙,杨兼还没有起身,兀自沉浸在熟睡之中,便听得“砰砰砰”砸门声,宇文会大嗓门怒吼着:“将军!镇军将军!高延宗又来!又来叫阵!”
杨兼头疼欲裂,还让不让人睡觉?把被子懵,盖住自己脑袋,杨广却用小肉手揪住他被子,把被子掀开,说:“父亲,高延宗又来叫阵,快起身。”
“不起……”杨兼呼噜两把自己头发,呼噜乱糟糟,闭着眼睛不肯睁开,说:“让他走……不见客。”
韩将军与齐国公二人上阵,自不需要长恭提醒。”
高延宗能挑个人,但是绝对挑不两个人,下子败势立现,“啊!”大喊声,向后仰,“咕咚——”像昨日夜里样,又掉进水中。
“快快!救大王!”
“快,去救大王,快呀——”
“咕咚咕咚——”
杨兼因为腿脚不便缘故,只能躺着或者坐着,自己都无法翻身,时日
杨广:“……”
没有任何意外,第三天高延宗也被打跑,但是离开时候好像打不死小强般,扬言说自己还会回来。
杨兼等人坐镇在幕府之中,杨兼头疼欲裂,手肘搭在轮车扶手上,揉着自己额角,叹气说:“必须想个法子,这样天天儿来叫阵,兼年纪大,当真是受不。”
众人全都沉默下来,别说杨兼现在在养伤,其他人不养伤也受不啊,每日都是清晨就来叫阵,有时候来得更早,半夜就来,虽然每次都被打跑,但架不住高延宗顽强。
宇文宪皱眉说:“而且高延宗如此而再再而三叫阵,很容易让将士们习以为常,等到齐军真正打来,将士们不以为然,到时候便危险。”
又是下饺子声音,高延宗亲信们从战船上跳下来,个个全都泅水扑向高延宗。
高延宗被亲信们打捞上来,身红衣湿透,亲信们这次有准备,立刻披上张火红毯子给高延宗取暖,高延宗哆嗦着,跳着脚咒骂:“周贼庸狗!!你们以多欺少,不要脸!!你们等着,给等着——”
高延宗虽这说着,却下令说:“撤兵!”
“是是,大王!”
齐国战船仓皇撤兵,似乎是怕他们动作慢点,会被再次烧船,其实高延宗感觉没有错,郝阿保和狼皮正等着烧船呢,不过高延宗吃堑长智,火速便撤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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