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因为被鞭笞,身上伤还没有好,所以借口有伤没有包饺子,看着白生生面皮在宇文胄掌心里捏捏,很快包成圆鼓鼓小饺子,宇文会笑着说:“兄长,你竟然也会包饺子?手艺这好?以前怎都不知道?”
宇文胄笑笑,低眼看着自己手心中饺子,说:“为兄也是第次包饺子,不过为讨活计,总是需要糊口,没有被抓进军营之前,都是自己理膳。”
宇文胄很多年前便被抓走,当时兵荒马乱,但宇文胄并非开始就在军营做俘虏,起初只是在北齐做苦力,后来高阿那肱因为要和北周打仗,听说宇文胄乃是大冢宰宇文护侄儿,便把他抓进军营,当做
杨广鄙夷瞥眼杨兼,以前他卖萌撒娇,那是完全没有负担,因着谁也不知道他就是杨广,但是现在……
杨广咳嗽声,还是扬起张肉肉小脸盘儿,甜甜喊着:“父父——”还拉个长声。
杨兼抬手捂住心口,正中击,果然代糖比真糖甜,假萌比真萌还要可爱。
杨兼说:“放心罢乖儿子,父父不自己动手,兼可以交给你们,很容易。”
众人听,交给大家?大家起理膳?这倒是很新鲜。在场众人都是习惯舞刀弄枪之辈,从来没有理膳经验,也不知道会做成甚花样儿来。
啊,定要选个万全法子!”
高延宗这才冷静下来,说:“是,绝对不能让这些周狗得逞,走,随上山,咱们寻个突破口,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高延宗回山上去找突破口,但是这山头就巴掌大,哪里有甚突破口,四面八方都被杨兼兵马给围住,不但没有突破口,高延宗兵马还没有粮食吃。
他们因着要抢第,所以轻装简行,只带些兵马,也没有负重背粮食,因此这时候粮食便紧缺,大家省吃俭用话,只够两天粮食,这还是亲信多背些。
高延宗藏在山上不下来,杨兼也不着急,说:“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杨兼要教他们很容易,其实就是……包饺子。
南北朝时期已经有汤饼,汤饼不只是指面条,也会指像饺子样东西,当然,除汤饼,还有牢丸。牢丸就是像饺子、包子、汤圆儿类吃食。
杨兼指挥着大家和面、拌馅儿,事实证明,不只是老三杨瓒和面像是打仗,其他人和面也不饶多让,郝阿保差点子把自己用面粉给埋,头脸全都是面粉和面疙瘩,头发上都是面糊糊,狼皮给他用水洗,洗更是糊满处都是,都快变成面人儿。
反而是宇文胄,竟然深藏不漏,藏着身好手艺,无论是和面还是拌馅儿,宇文胄都得心应手,看便不是第次理膳。
而且包起饺子来,竟然也像模像样,杨兼教就会,根本不需要教第二次。
郝阿保说:“上次将军食烤肉,那烤肉滋味儿在山上都闻见,这次要食甚?”
杨兼笑笑,说:“还真让你说对,咱们这会子也没事儿干,不如吃点美味儿。”
杨广小肉包样脸皱起来,不赞同说:“父亲伤势还未大好,不易操劳。”
杨兼纠正说:“儿子,这多人在面前呢,你要叫父父,来,叫得甜点。”
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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