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也不废话,说:“你等着,会子便端给你。”
说罢让杨广推着自己离开屋舍,高长恭有些忧心,转身也跟出来,将屋舍门闭上,这才低声说:“将军,你真有法子做……做臭?”
杨兼笑着说:“老四,你怎能质疑大兄能力呢?”
高长恭说:“可是这臭……如何如能入口?”
杨兼说:“算是看出来,你不是质疑为兄能力,而是怕为兄毒死你家弟亲,是也不是?”
高延宗显然故意刁难杨兼,眼睛转,说:“……要吃臭!”
“臭?”高长恭蹙蹙眉,天底下哪里有人要吃臭,高延宗分明是找茬儿。
“臭?”杨兼挑眉问。
高延宗高傲抬抬下巴,这动作抻到他伤口,疼高延宗个激灵,硬着头皮说:“怎?做不出来罢?你倘或做不出来,便不能用这等子下三滥法子威胁!”
“谁说兼做不出来?”杨兼不以为然说:“不就是想吃臭?这有何难。”
教宇文胄很多吃食做法,宇文胄从小穷苦惯,也没有郎主架子,愿意跟着杨兼学,杨兼正好还未恢复,自己手痒无法理膳,就教导宇文胄理膳。
杨兼让宇文胄腌制些皮蛋,这碗粥水便是用腌制好皮蛋,做成皮蛋瘦肉粥,这皮蛋瘦肉粥可是经典,肉丝鲜嫩,皮蛋醇香熬入粥水之中,香而不腻,粥水入口极其顺滑。宇文胄手艺是杨兼认可,更别说“没见过世面”高延宗。
高延宗食口,仿佛被打开新世纪大门,诧异盯着粥碗,满脸好像都写着——怎会如此美味?
不过高延宗很快反应过来,就算是再美味,那也是周狗吃食,自己绝对不能吃嗟来之食。
于是高延宗找茬儿说:“难食死!”
高长恭轻轻咳嗽声,说:“阿延他重伤在身,长恭是怕……”
“放心,”杨兼说:“不会毒死你弟弟,为兄保证,你家阿延吃这口,想辈子。”
高长恭实在想不出来,甚东西是臭,还能可口,想辈子?
杨兼不再和他多说,让杨广推着自己往膳房去,同时还叫
“这……这……”高延宗瞠目结舌说:“这还不难?”
杨兼说:“倘或是般膳夫,恐怕满足不小五儿你这种特殊……癖好,不过兼看起来像是般膳夫?”
高延宗狐疑打量着杨兼,心中冷笑,怕杨兼只是在说大话而已,便说:“这话是你说,倘或你做不出来臭,又可口,可是不会吃你们周狗口粮食!到时候你也不能用下三滥法子逼迫于!”
杨兼说:“放心,兼是那等子下三滥之人?”
高延宗不说话,冷笑凝视着杨兼,眼神里尽是鄙夷之色。
杨兼挑眉,宇文胄手艺可是自己教导出来,而且得到所有人肯定,宇文会个人就能喝下锅皮蛋瘦肉粥,而高延宗竟然找茬儿,说不好吃。
高延宗撇头不吃,说:“这难吃泔水,是给人食?不吃!”
高长恭放软声音,说:“阿延,吃两口,你还有伤在身,不用食伤口怎能恢复?”
高延宗冷哼声,说:“你等猪食,吃着不顺口。”
杨兼说:“哦?高小郎主吃不得猪食,那你要吃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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