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杨广不解,还有个人也十足不解,那就是安德王高延宗,高延宗虽然在延州府署,但是他并没有正式归降,怎也不肯松口,就是白吃白喝赖在府署里,不让他走,他便不走。
高延宗听说他们打胜仗,还杀祖珽,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宇文会和与宇文胄兄弟二人兄友弟恭话,这二人并非是亲兄弟,不过是堂兄弟,据说还分别很久,但竟然如此信任对方,高延宗只觉得不可思议。
对比自己,登时心中升起股难以言喻怒火,“哼!”冷哼声,转身便离开。
高长恭看到高延宗身影,立刻站起身来,与众人拱手作礼,随即离开幕府
郝阿保笑着说:“要说,这次咱们之中最占便宜,必然就是骠骑大将军,骠骑大将军可是日日过着主将瘾,夜夜流连温柔乡呢。”
宇文会听,摆手说:“谁说流连温柔乡,绝对没有事儿,你们以为宇文会这急色?想宇文三郎主,甚样美人儿没见过,怎会对冯小怜这个细作动心,绝不可能!”
尉迟佑耆撇撇嘴,说:“是谁第次见到冯小怜,恨不能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磕巴句话都说不出来。”
宇文胄连忙打圆场说:“诸位便不要调侃大将军。”
宇文会十足自豪说:“是!还是兄长最好。”
趟咱们抓住好多俘虏,又是几千人!祖珽这是给咱们送人头来!爽快得很,爽快得很呢!”
宇文会大笑着走进来,突然像是想到甚,把头盔扔,说:“是!兄长还在牢里呢,得赶紧去趟!”
他说着,风风火火又跑出去,溜烟儿冲着牢狱而去,亲自去找宇文胄。
杨兼组织这场好戏,但是唯独没有和宇文胄通气,目自然是以假乱真,越真越好,所以宇文胄这两日都是住在牢房。
宇文会亲自去牢房把宇文胄放出来,二人这才回幕府,杨兼笑眯眯说:“宇文郎主,当真是辛苦,兼多有得罪。”
“是是是,”杨兼笑眯眯说:“你兄长好,你兄长最好,也不嘲笑你傻,也不嫌弃你憨。”
宇文会瞪着眼睛说:“谁敢嫌弃傻,哪里傻,哪里憨?!”
杨广坐在席上,听着他们互相调侃,圆溜溜猫眼中露出丝迷茫,稍微还歪歪头。都是帮子异姓之人,聚拢在起,竟然有说有笑,派悠闲自得模样,这和杨广所经历点子也不样。
在杨广记忆中,从记事儿开始,便只有两种事情,是求学上进,凡事都做到最好,无可挑剔,二是讨好父母,为自己将来成为世子,甚至是太子打下基础。
他从来没有与谁这般欢笑过,更别说是这群人坐在起调侃,说些不着边际话。
宇文胄并不在意,说:“将军也是为大局,怎会怪罪将军呢?”
宇文会嘿嘿傻笑声,扶着宇文胄坐下来,说:“兄长,那你也不会怪罪罢?”
宇文胄摇摇头,说:“弟亲临危不惧,而且颇有谋算,是长大,为兄倒是有两份欣慰。”
韩凤说:“是,也没想到,你这个傻大个儿竟不留破绽,当真要给你骗去。”
宇文会冷笑说:“傻大个儿,你也不看看自己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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