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冯小怜娇笑声,说:“那个呆子!他能怀疑甚?他现在被迷魂儿都没有,指东他不敢打西,让他做甚,他就做甚,乖巧很呢!你可不知,宇文会呆很呢,还以为他们宇文家人,手段多得是,哪知道这个宇文会,便知道天天盯着人家,连小手都不敢碰,稍微碰下手张脸涨得通红,当真是无趣儿,怜儿这寂寞难当,也无人排解。”
人影笑着说:“等事成之后,主公少不得你好处,放心罢,这些日子便委屈你。”
人影想起甚,说:“镇军将军还没死?”
冯小怜说:“就差
延州府署阵哄乱,郝阿保和狼皮带着稽胡士兵闯出府署大门,扬长而去,又回山上去做大王。
尉迟佑耆冷冷看着宇文会,说:“韩凤叛离,如今郝阿保和狼皮也走,高长恭闭门不出,看你这个大将军还能做几天!”
……
夜色浓郁,已经刚进入秋日,好不容易有些凉意,初秋夜晚显露出丝丝萧条和寂寞。
整个延州府署都被这股子萧条与寂寞笼罩着,仿佛笼罩在片阴沉黑幕之下。
来,说:“就说嘛,没有镇军将军,你们就是伙子杂牌军,根本成不气候。”
“郝阿保,你可别忘,”宇文会冷声说:“你也是杂牌军中员。”
郝阿保笑,说:“今儿个来就是告诉你们,要回去做大王,这地儿不好顽,不奉陪!”
宇文会愣,说:“郝阿保,这里是军营,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狼皮立刻上前,抽出刀来对着宇文会,十足戒备。
黑暗之中,“哒哒哒”脚步声突然响起,个黑影穿梭在庭院里,很快走到偏僻后门,“吱呀——”声,轻轻将后门拉开个缝隙,东张西望,警戒非常,似乎在等甚人。
月色朦朦胧胧,映照在那黑影身上,竟然是个身材曼妙女子,那女子生着巴掌大瓜子脸,脸上没有什血色,但看起来羸弱楚楚,不正是冯小怜?
冯小怜靠在门边等会子,个人影突然出现,低声说:“延州情况如何?”
冯小怜见那人来,笑着说:“还能如何?韩凤走,郝阿保也带着稽胡人走,宇文会还把四万兵马调换领军,这短时日之内,这些领军绝对无法熟悉情况,只要主公大军到,他们就是盘散沙,杂军而已,不足为惧!”
“好!好得很!”人影又说:“主公不日便会行动,宇文会那面,没有怀疑你罢?”
郝阿保笑着说:“你们自己人都不信任自己人,个外人,又怎能信任你们呢?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连带来兄弟们也要抢走?不好顽不好顽,老子不奉陪你们,回去做大王,总比在这里要强。”
郝阿保说完,挥挥手,说:“狼皮,咱们走。”
宇文会冷喝说:“你敢!?”
郝阿保回首笑声,说:“有甚不敢?是你拦得住,还是你杂牌军拦得住?”
韩凤首先离开,郝阿保和狼皮也要离开,郝阿保归顺时带着稽胡士兵来,这些人擅长水军作战,而且熟悉周边山谷地形,可谓是当地地头蛇,如今这些地头蛇想要离开,宇文会还未彻底掌握大军,根本阻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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