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杨兼笑笑,说:“原来祖珽答应你这样好处?”
“没错!”冯小怜昂着下巴说:“怎,有甚错?”
杨兼摇头说:“没错,人想往上爬本没有甚错,这是最基本欲望而已,但你
当时宇文会和韩凤因着冯小怜打架,杨兼便觉得冯小怜不简单。如果说更早点,其实在宇文会见到冯小怜第二面,冯小怜已经露出点点马脚。
当时宇文会来找杨兼誊抄文书,他无意间说自己文书不见,所以要誊抄份,宇文会这个人虽然大咧咧,但知道轻重,分很清楚,文书这种东西怎说不见就不见?
加之后来冯小怜故意挑拨韩凤和宇文会干系,杨兼便越发怀疑她。
冯小怜陷害宇文胄方式相当简单粗,bao,当时在场人并不多,毒粉直藏在冯小怜身上,她趁着去给宇文胄擦飞溅到手上粥水时,便偷偷把毒粉小纸包塞在宇文胄身上。
后来喂粥事情都是冯小怜经手,她更是有大把时机下毒,不过其实发现冯小怜下毒人并非杨兼,而是杨广。
开,但并未全部化开,还有部分沉淀在杯底,但是冯小怜根本不管这些。
冯小怜端着杯子,快速往杨兼屋舍而去,“吱呀——”声推开门,屋舍里并没有人,唯独杨兼个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兀自昏迷不醒。
冯小怜轻手轻脚走过去,面上露出狠戾神色,随即费力托起杨兼脖颈,阴测测自言自语,说:“听说你对甜饧不服?那就别管心狠手辣,谁让你如此命大,吃毒药都死不呢……”
她说着,使劲将融化白饧甜水倒给杨兼,就在甜饧糖水从杯子里滚出来瞬间,“啪!”声,冯小怜手腕却被人抓住。
“啊!”吓得冯小怜惊叫声,定眼看去,直昏迷不醒杨兼,竟然睁开眼目……
杨广个头小,也不起眼,仿佛个小奶娃儿似,所以冯小怜并没有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她完全没注意,自己下毒在粥里全过程,都被杨广看在眼中。
“其实你目很简单,”杨兼挑眉说:“美人计,想要分裂军心,从内部瓦解将士们,如此来,你就能和外面主公里应外合,倘或兼猜得不错,你是祖珽送进来人罢?”
冯小怜神情凛,眯着眼睛说:“你……你怎知道?”
杨兼说:“这不是显而易见事情?你在内部破坏们,祖珽这个时候突然率兵攻来,太凑巧不是?”
冯小怜听到这里,收敛紧张神情,突然哈哈而笑,说:“是又怎样?你就算现在知道又怎样?韩凤和郝阿保已经走!你们军队乱成锅粥,主公马上便要打进来!等主公夺下延州,便可以做将军夫人!”
“你!?”冯小怜吓得不行,想要甩开杨兼桎梏,但杨兼左手又没受伤,死死抓住冯小怜。
冯小怜怎也甩不开,震惊睁大眼睛说:“你……你怎没……没……”
“怎没死?”杨兼笑着说:“这不是显而易见?难不成,你真以为兼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怎……怎可能!?”冯小怜说:“你……你不可能……”
杨兼说:“其实兼早就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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