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国女并未听说冯小怜事情,奇怪说:“甚?有婢子?那你快叫婢子出来,给解解闷儿鸭!”
杨广蹙着川字眉,嘟着肉嘟嘟小嘴巴,摇手说:“不行不行鸭!”
“为甚不行?!”阿史那国女说:“乃堂堂国女!叫个婢子来给解闷都不行?!”
杨广说:“
杨广平静说:“父亲刚刚饮药,正在午歇,国女若是没有急事儿,改时再来罢。”
阿史那国女说:“这样儿鸭……”
她虽有些失望,但是也不好打扰杨兼休息,转身想要离开,但她这会子闲得很,尤其这里是军营,都是大老爷们儿,抱怨说:“早知道不来,满处都是臭男人,也没人与本国女顽,连个说话儿婢子也没有。”
说着,嘟着嘴巴踢地上灰土。
杨广眼眸微微动,听到婢子二字之时,心窍中来个主意。
更要进去……”
阿史那国女在外面自说自话,杨兼催促说:“儿,要不要小弟弟,为父是可以勉为其难。”
杨广终于板不住肉肉小脸蛋,无奈叹口气,随即想要扳回盘,抱臂昂着自己“冷酷”圆下巴,示意下案几上汤药,说:“父亲方才说,饮药歇下,可这药……”
“好好好,”杨兼立刻端起药碗,说:“为父饮药还不行?”
杨兼口气把汤药全都饮,苦死死蹙着眉头,杨广走过来,小大人儿样垫着小脚丫,把他药碗收走,说:“父亲午歇罢,儿子先出去。”
说到婢子,杨广第个想到便是混入延州府署细作冯小怜,冯小怜奉祖珽命令来分裂杨兼等人,如今祖珽死,冯小怜还被押解着,杨兼并没有把她怎样。
当时冯小怜差点子便害死杨兼,如果不是杨广发现粥水中有毒粉,杨兼很可能便食那碗粥。还有后来,冯小怜以为杨兼对甜食不服,所以要喂杨兼饮白饧水,赶尽杀绝,这等子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如今杨广年纪还小,如果没有杨兼,他就是个小乞儿,因此他清楚很,杨兼活着,自己才有利益,杨兼活越好,他能继承便越多。
想要断掉自己路,杨广眯起眼眸,眼中划过丝森然,唇角轻轻挑,反正朕这会子闲得很,陪她顽顽也不错……
杨广改方才“冷酷”模样,突然换上天真无邪小包子脸,甜滋滋说:“阿史那姊姊,你不叽道嘛,介个营中有婢子哒!”
阿史那国女因着直没听到里面说话,脑补杨兼正在换衣裳,自己“不小心”撞进去,羞得满面通红场面,不得不说实在太上头,当即牟足劲儿,便要个猛子冲进去。
哪知道“哗啦——”声,就在阿史那国女要冲进去瞬间,帐帘子被打起来,小包子杨广端着药碗走出来。
阿史那国女趁着帐帘子掀起空档,偷偷往里面瞟好几眼,但是并没有看到杨兼,更别提杨兼换衣裳场面。
阿史那国女叹口气,似乎有些失望,便听得杨广嗓音软绵绵,糯叽叽,却十分“冷酷”,说:“父亲已经歇下,并没有换衣裳。”
“换换换……”阿史那国女不知刚才自己话已经被里面听到,结巴说:“换甚衣裳,本、本本本国女不知道你在说甚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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