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则是恍然大悟,倘或他没有猜错,这个人怕是——冯小怜!冯小怜不见得尊贵,但胜在美貌无双。
日前杨广犯坏,带着突厥之女阿史那把冯小怜给撑胖,杨兼很是着急,令人控制冯
如今北周与北齐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宇文护正在为这个事情着急,北齐早晚会祭出阎氏这个撒手锏,到时候自己可以不顾母亲安危,依旧攻打北齐?
加之宇文护见到多年未见侄儿宇文胄,宇文胄伤痕累累,走路微微有些跛足,面上带着伤疤,最重要是,宇文胄竟被齐贼宫刑折磨,哪条不都显得齐人心狠手辣?如果北周执意攻打北齐,阎氏不只是死这简单,还会受尽折磨,宇文护根本于心不忍。
杨兼知道,宇文护是个大孝子,因此他打算用阎氏来牵制宇文护,如果自己能把阎氏从北齐要回来,那宇文护自然会承情自己,这个人情便大去。
小皇帝宇文邕知道杨兼想要拉拢宇文护,但不是宇文邕看不起杨兼,朝廷多次向北齐讨要阎氏,甚样法子都用过,金山银山全都给,阎氏是他们手中王牌,北齐又怎会轻易把阎氏送还给他们呢?尤其还是打仗当口。
宇文邕说:“哦?大冢宰乃是寡人兄长,阎氏乃是寡人长辈,寡人思念长辈多时,若是镇军将军能有法子讨要阎氏,那是再好不过。只不过……”
着白建,说:“两军交战,如果斩来使,恐怕给齐贼留下口舌,倒是遂他们心意,还不如暂且将此子扣押起来,也能打乱他们阵脚。”
宇文邕确生气,因着这次晋阳贽敬戳在他伤口上,但也不是没有头脑,白建不过个小小参军,杀不杀都是那回事儿。
杨兼又说:“兼还有事,想请天子首肯。”
宇文邕说:“甚事?”
杨兼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起头来,看眼坐在旁大冢宰宇文护,宇文护好像故意“避战”,所以从刚才开始直没说话。
宇文邕话锋转,说:“只不过,怕是镇军将军也不得成功。”
杨兼笑笑,说:“成功与否,兼都想试,尽尽绵薄之力,都是好。”
宇文邕说:“不知将军是甚法子?”
杨兼幽幽说:“用个人,换阎氏回来。”
阎氏可是北齐大冢宰母亲,要用甚样人,才能换阎氏回来?众人心中都觉得不可能,能和阎氏对等人,恐怕也只有当今太后罢!但太后尊贵至极,又怎可能用太后去换阎氏呢?
杨兼便说:“兼听闻大冢宰母亲阎氏流落北齐,直不得归还,因此兼有计,可使阎氏归还。”
宇文护听到这里,霍然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向杨兼。
日前杨兼对杨广说过,他有个计划,可以拉拢大冢宰宇文护,其实这个计划正是如此。
大冢宰宇文护母亲早年因着战乱,滞留在北齐地界,北齐人扣押宇文护母亲阎氏,还有宇文护侄儿宇文胄,因着高阿那肱觉得他们有阎氏这个“王牌”在手,所以便肆意虐待宇文胄,并没把宇文胄当回事儿,对宇文护来说,母亲自然大过侄儿。
巧是,大冢宰宇文护乃是个大孝子,多次对北齐提出想要迎接母亲回归,北齐捏住阎氏自然不肯放手,多次谈判都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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