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广比杨兼熟悉骑马,虽然如今缩水,只是个四五岁奶娃娃,但是下马这样基本动作还是会,并不想让杨兼抱他下马。
不过杨兼执意如此,而且理由名正言顺,小包子还在长身体,马匹高大,从上面跳下来会损伤膝盖,因此温柔又贴心父亲执意要抱着小包子下马。
当然,杨兼不会告诉杨广,因为他抱起来手感特别好,敦实紧,肉嘟嘟,特别有分量
唐邕想不到是,他百密疏,安排得如此周密,却被杨兼收买当地豪绅,早出卖,做根本都是无用功。
唐邕坐镇在营地幕府之中,面容肃杀,等待良久,士兵冲进来大喊着:“将军!”
“如何?”唐邕立刻长身而起,说:“可抓住周师?”
士兵脸色苍白,说:“将军,没……没有,伏兵失败。”
“甚?!”唐邕似乎不相信,说:“如何会失败?是河道没有挖成?还是周师改变路线?”
:“捅啊,爱怎捅怎捅,你就算把他捅成马蜂窝,兼要是皱下眉头,就跟你姓!”
唐邕亲信愣下,似乎还没熟悉杨兼垃圾话氛围,冷喝说:“退下!!没看开顽笑!”
杨兼说:“兼也并未开顽笑,这位英雄你可能不知道,卫国公在朝廷中与兼多有不和,这次卫国公前来趟水,也是兼耍点点小手段,骗他前来,如果这位英雄能为兼分忧,刀捅死他也是干净,免得兼费心。”
“你……”唐邕亲信显然不相信杨兼话,气瞪大眼睛,猛抬手,“啊!!!”宇文直惨叫声,手臂上划出条长长血口。
杨兼果然连眉头都没皱下,不止如此,还挥挥手,悠闲说:“全部押解,记住,要活。”
士兵说:“都、都不是,也不知怎,那周军镇军将军,好像提前得知们要挖河道似,竟然遣与他不和卫国公宇文直先步前来,伏兵们以为宇文直队伍就是交换人质队伍,因此……因此提前动手。”
士兵说到这里,唐邕也不必再听下去,登时恍然大悟,河道方法是次性,只能使用次,等到杨兼真正赶来,他们已经没有后手。
唐邕脸色肃杀,说:“周师队伍,到哪里?”
“快到……”士兵回话说。
果不其然,便听到“踏踏踏”马蹄声,大批人马快速而来,在汾水营地面前停下来,杨兼坐在当头骏马之上,首先下马,然后将个头矮小小包子杨广从马背上抱起来。
“是!”杨兼此行带骠骑大将军宇文会、兰陵王高长恭、安德王高延宗,因着在汾水交换人质,所以杨兼还带上擅长水战郝阿保和狼皮同,阵容可谓是相当强大,他声令下,将领们立刻纵马冲上去。
“别!别!”宇文直大喊着:“他们会杀!”
唐邕亲信威胁无效,他们人数并不算多,杨兼带大批兵马,简直是碾压而来,又有宇文会这等高手,便像是黄蜂过境,而且“不分敌”,将宇文直和唐邕兵马全部押解起来。
杨兼拍拍手,笑着说:“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时辰刚刚好,走,赴会,咱们去会会唐邕。”
唐邕在汾水驻扎营地,安排好河道事情,还有伏兵事情,这时候静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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