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突然喧嚣起来,骑快马冲向营门,高擎军报,营地守门士兵看,立刻打开营门放行。
士兵进营地,没有下马,仍然路飞驰,大喊着:“平阳急报!!平阳急报——”
平阳?杨兼蹙蹙眉头,平阳正是二弟杨整和三弟杨瓒驻守地方,三路大军眼看着便要同攻打晋阳,这个时候怎突然送来急报?而且看样子,还是十万火急大事!
士兵冲过来,翻身下马,来不及作礼,立刻把急报递给杨兼,说:“将军!”
杨兼也不废话,接过军报拆开
宇文胄很快也走出来,笑着说:“弟亲怎在这里?不进去?将军熬八宝粥,香甜得很,弟亲也去食碗罢。”
宇文会盯着笑容温和宇文胄,脸色沉,突然特别正色说:“兄长,宇文会对天发誓,往后里再也不让兄长你受丝半点苦!”
宇文胄愣,随即抬起手来,竟然拍拍宇文会头顶,轻声说:“好啊,咱们言为定。”
宇文会听着他说言为定,心中感动万分,波澜万千,却在此时,“哗啦”声,帐帘子又打起来,杨兼从里面走出来,调侃说:“小会会,跑出来哭鼻子?”
“谁哭鼻子!?”宇文会瞪眼说:“别把忽悠小玉米那套,用在身上!”
,跑到外面去。
杨兼把八宝粥递过去,满脸温柔安慰,说:“老夫人也不必过于伤心,家子好不容易团圆,您若是哭成泪人儿,小辈儿们该心疼坏。”
阎氏识得杨兼,杨兼救她回来,听说出力不少,宇文会直夸赞杨兼,听得阎氏耳朵几乎长茧子。
再看这杨兼,又温和又体面,说话有理有度,做事儿十分招人喜欢,简直是长辈眼里十佳青年,又看到杨兼给自己亲手熬粥,说:“这怎使得?太让将军劳心。”
杨兼还是派温柔说:“左右粥水都煮好,老夫人不防先尝尝,兼可以保证,老夫人尝口,往后里定不会嫌兼劳心。”
杨兼挑眉说:“看来还要换套才行?”
宇文会:“……”
阎氏吃粥,又说会儿话,精神不济很快便想休息,大冢宰宇文护也从里面退出来,看到正在谈笑三大小,便走过去,对杨兼说:“老夫言九鼎,日前所说话作数,从今往后,宇文护欠你个人情。”
杨兼挑唇笑,说:“大冢宰果然是爽快人,那这个人情,兼当之无愧。”
“报——!!”
阎氏将信将疑尝口,登时连哭都忘,睁大眼睛,八宝粥用料讲究又丰富,口食下去,甜栗香气扑面而来,米粒软而滑,入口细腻柔顺,恨不能自己往嗓子里钻,甘甜又不过分,简直满口生香。
阎氏连话也说不出来,连连点头,她在北齐直受苦,哪里吃过这香甜八宝粥?
还有小包子杨广在旁边添油加醋卖萌,别看杨广进营帐之前脸面瘫,但进来之后立刻换上张甜甜包子脸,奶声奶气说:“腻纸好粗好粗!老夫人粗腻纸!”栗子……
阎氏很快便被哄得团团转,笑嘴巴都合不拢。
宇文会站在营帐外面,他听到阎氏哭泣,心里便难受,尤其听到阎氏说宇文胄事情,心中更是难受,时没落忍,便出营帐“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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