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刻也不歇息,顶着夜色,快马加鞭冲向姚襄城。
黑夜鸦然,萧条静默。
杨兼马蹄声踏踏作响,路风驰电掣,天色灰蒙蒙亮起来之时,终于赶到姚襄城门下。
姚襄城因着被断绝粮道和河道,四周片慌乱,根本没有人烟,城门上驻守着士兵,那些士兵听到马蹄声大作,还以为是齐军又来攻打,立刻戒备起来。
“是甚人!?”
“是。”高长恭点头,立刻快马传令下去。
其余人等冲向定阳府署,杨兼进入定阳府署之时,唐邕已经被韩凤拿下,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唐邕看着杨兼走进来,脸上登时片死灰,长叹口气,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定阳百姓。”
高长恭平静说:“进入定阳之时,将军已经下令,不会动定阳分毫,不但是百姓,你士兵只要不抵抗,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唐邕似乎有些吃惊,对于兵家来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种事情简直便是个顽笑,说起来简单,但没有甚人可以轻松做到,尤其是大权在握之后。
和士开留下来亲信在和士开离开之后,也仓皇逃命去,根本没有驻守,整个城池片荒凉,仿佛被洗劫般,还是被自己人洗劫。
“攻城——!!”
门外传来大喊声音,紧跟着是震天杀声,唐邕脸色悲戚,轻声说:“天要亡!”
说着,立刻指挥士兵说:“死守城门!咱们和周贼拼!”
“报——!!”
探子回话,和士开带领大军,从后门撤退!”
“好!”杨兼挑唇笑,说:“点兵,咱们杀进定阳。”
“是,世子!”
杨兼兵马日夜待命,就是等着这样刻,立刻整顿整齐,快速扑向定阳城门。
今日夜里头定阳城门十足冷静,城门上不见和士开亲信,也没有嚣张守卫,只零零星星见到几个士兵。
“是不是齐军又来?”
“不对,好像是镇军将军战旗……”
“镇军将军!是镇军将军来救们!”
“快!通知参军,快去通知参军!”
杨兼带着小包子杨广
然,杨兼做到。
杨兼令人将唐邕押解起来,暂时收监,随即说:“齐国公、韩将军,你二人稳住定阳府署,安排妥当尽快跟上。”
“是!”宇文宪和韩凤拱手称是。
杨兼又说:“其余人随点粮草和兵马,立刻赶赴姚襄城。”
“是!”
“将军,城门要坚持不住!”
“报——”
“城门失守!周军杀进来!”
唐邕军队奋力抵抗,但是根本不用两个时辰,天色还没亮起来,整个定阳已经失守,大门敞开,杨兼马当先,带着士兵冲入城门。
杨兼朗声说:“禁止抢掠!约束行为!”
那些齐军士兵也知道和士开离开,还带走大兵,整个定阳现在只剩下两千兵马,以前他们是石头,周军是鸡子,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们变成鸡子,而周军是石头。
齐军士兵慌张大喊:“将军——将军!周军杀过来!”
“快!快去通知将军!”
“死守城门!不要打开城门!”
唐邕刚刚从牢狱出来,和士开离开,把能带走粮草全都带走,分明是遗弃定阳模样,而且想让唐邕与定阳起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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